晚上躺在被子里,吉安卡洛又开始研究“体坛霸主生成器”,这是一个很复杂和庞大的系统性的工具,涉及到了几乎所有的体育运动项目。
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东西,关于经济的,关于娱乐的,以及行会组织等等方面的内容。根据生成器的说明章节,吉安卡洛理解为,这些都是为体育项目服务的附属功能。总之,靠着体坛霸主生成器,绝对能干一番大事情。
就是这个生成器的升级看起来比较麻烦。首先开场只是单一项目,可以算作是新手适应期吧,吉安卡洛选择了条件比较现成的足球;熟悉足球项目后,可以开设另外的三个自选项目;发展到中期和后期,能够同时开展四个自选新项目,还有生成器随机触发的赠送项目。
想发展新项目,并且在各项目上都做出成绩,最关键的就是要有“奖励点”,这个是提升麾下运动员竞技水平的关键。
而这个奖励点也是最难获取的,旗下运动员或自己在足球比赛每进一球,或者篮球比赛每得二十分,才能获得一个奖励点。职业网球每拿下一次最低级别赛事冠军,只能得到五个奖励点;单一竞技项目打破一个地区纪录或每拿下一个地区比赛冠军,也不过才有区区十个奖励点。
当然也有高额奖励的项目,例如每拿下一个世界级联赛冠军就能得到三百点奖励,培养出一个公认的某项目世界第一人可以得到两千点。可再看看前提条件,想要做到何其困难;世界杯和奥运会都是四年一次,网球年度全满贯的难度更大;至于说世界第一人,从有体育开始到现在,拢共才出来几个呢。
可想要养活这个生成器,让主项目体育和其他附属项目都正常发展起来,所需的奖励点数几乎就是天文数字。所以说,就算有了这BUG般的生成器,想要真正玩个风生水起,也不是一件说话就能办到的小事。
唉,世事皆难啊!
第二天上午,特雷维索西护城河外马蒂诺大街由一座三层和一座四层楼加一个停车场组成的院子,这里就是吉安卡洛名下所有产业的总管机构。
在北边那座四层办公楼上的大会议室中,一个五十出头,身材高大,穿着漂亮风衣的男人正在拍着桌子对坐在首位的吉安卡洛怒吼着:“吉安卡洛,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舅舅,我身上流着丹多洛家的血液,你凭什么赶我走,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力……”
也许是气愤到不行,停下来环视众人一圈,缓了两口气后接着发飙:“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可是丹多洛家的继承人,怎么能被两个外人随便说几句,就对自己的舅舅动手呢,我真的怀疑是不是我的外甥被别人调包了。”
说完又指着坐在吉安卡洛左右手两个都已经在五十开外的男人怒道:“西蒙尼·佩尔蒂尼,你不过是丹多洛家的家奴,是不是觉得我叔叔去世了,没人管得了你,你就可以在丹多洛家为所欲为?哼,你现在到底是丹多洛家的家奴,还是已经投靠了别的什么主人,这个都还不清楚呢,竟敢来查我的账,我看你是别有目的吧。
还有你,布鲁纳·里卡索利。怎么,你希望把我赶走之后,就来接替我的位置吗,当初吉安没有把他名下的产业交给你管理,你一定心怀怨恨吧?你有什么资格,你不过是个奴隶,能有如今的权利难道还不满足吗,为什么还要挑唆吉安卡洛和我们的感情?以为把你的女儿放在吉安身边,就能勾引到他吗?我告诉你,你想错了,大错特错,不论混血几代,你们都带着遗传自祖先的黑色血液,你以为吉安会和一个卑贱的黑人结婚吗,哈哈,你这卑贱的……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吉安卡洛跳到桌子上一脚踹翻,又跳下去按在地上,抡起蒲扇般的手掌在脸上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下,一边扇着一以意大利经典国骂问候对方:“波勒卡布达纳,拉非卡得吗吗达不擦,摸了踢托一(这个在意大利语中是很脏的,翻译:你个婊砸养的,尼玛臭比,去死吧)……”
扇了几下后停手站起来,觉得不解气,又踹了一脚,道:“特么还敢骂我妹妹,老子也带着有色人种的基因,你这狗杂种,白猪,最下贱的东西,没有什么比你更低贱了。再敢多说一句,我不介意让西蒙尼把你扔进西莱河去喂鱼。”
说完又指了指会议桌边上另外两个四十多岁和三十多岁的男人,道:“还有你和你,克里斯蒂安、法斯托,临死之前的挣扎是没用的。以为说点什么,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装装无辜我就会被你们再次欺骗吗?没错,之前我的确没有关心任何产业的事情,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是因为我把你们当亲戚,而现在不是了。”
“阿佐,把东西给我。”从阿佐手里接过一厚摞文件,重重地摔在了三十多岁头就秃了一半的法斯托脸上,怒道:“安科纳高尔夫度假村项目因为故意拖延工期,挪用项目资金1200亿里拉,以及违规操作,导致最终被政府罚款500亿里拉;两年之内以各种借口卖掉巴黎夏尔制片厂,以及三座马场、三家顶级联盟酒店、七座剧院、一百多家电影院等等产业,如果不是这次被发现,过几天慕尼黑的高庭制片厂也要被你们卖了吧?现在我毕业了,不用在英国长住,接下来你们是不是就该卖伦敦的松林制片厂和萨里郡的谢伯顿制片厂了,甚至连米兰大酒店、罗马大酒店、丹多洛宫、阿黛尔庄园、伦敦丽思酒店,和维纳斯影业都要卖掉?
就只有这些吗,当然不是了。十二座剧院、七十多家影院的经营权,里维埃拉制片厂的经营权,全都被你们租出去,维纳斯影业三年来代理发行了七十一部电影全部亏损,却没有投资哪怕是一部电影或者一集电视剧,我父母千辛万苦打造的影院系统被你们搞到只剩下六成;五座酒店和七座城堡的经营权被出租,三座马场长满了杂草,乔瓦尼剧院集团成了欧洲艺术界的笑柄;我名下那么多顶级酒店,那么多庄园和城堡,还有酒庄和珠宝公司,没有从科西莫造纸厂购买过一张高档用纸,也没有从马里奥石材公司订购过一片大理石,但这两家企业在你们口中却是常年亏损。
还有,去年三月,你们把我在里约热内卢的法萨诺酒店卖掉,一点八亿美元的交易被你们改成八千万美元,然后你们花1500亿里拉买了两架湾流GIV,600亿里拉买了四架比亚乔P180,两艘超过一百英尺的公主游艇;但是这些飞机却没有出现我名下何一家企业的资产中,游艇也不是巴多利奥-拉斐尔出租公司所属;这些都在克里斯蒂安老婆哥哥名下的公司,然后你们再用我的钱预付了五年的租金,可笑的是这些东西至今都还没有交付使用。
怎么样,这些都是你们干的好事,以为自己的账目做的很漂亮吗,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费德里科、克里斯蒂安,你们是我母亲的堂哥,法斯托,你是我表姐艾米莉亚的丈夫,我当初毫无保留地信任你们,你们就这样回报我的信任吗?好了,我不想再说下去了,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太蠢。你们三个,把这些年私吞的钱都还回来,知道你们花了不少钱,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但至少要还回来百分之七十以上,还有你们购买的那些高档房产,没有交工的游艇和飞机,以及你们现在住着的丹多洛家的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