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林认真回忆。
十几秒后方才说:“五天,确定是五天之前。”
李小虎点头,对门外煎药的刘素芳喊道:“小芳,给药里面加五枚红枣,外加无克大黄。”
正所谓对症下药。
所谓的症,不仅仅是病症的表象,还有病症的时间。
只有弄清楚这些,煎药的时候,才能将处方稍加调整,确保每一味药发挥最大的疗效。
待刘素芳答应后。
李小虎再次看向李德林。
对其认真说:“德林叔,家里有没有高度白酒?”
李德林点头,连忙说:“有,有两瓶。”
“有没有干净的床单?”
“还有,有新的。”
“好,你现在将床单取出来,用白酒浸泡。”
说着,李小虎将刚才冒着热气的童子尿递给李德林。
“德林叔,到时候将这些尿加在白酒里面。”
“将床单泡好以后,去将你们家的大水缸让人从厨房里面搬出来。”
“水缸里面暂时什么都不要放,在院子里生一堆火。”
“记住,生火的木材要用梨木。”
李德林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脸疑惑的问:“小虎,是不是给你婶子将病看好了晚上吃烧烤呀?”
李小虎一脸无奈的说:“吃什么烧烤?”
“生火是为了治病。”
“说了你也不懂,快点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李德林听到是治病,便再次行动起来。
时间过去四十分钟后。
朱玉凤醒来了。
睁开眼,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炕上,而且身上还什么都没有。
这一刻。
朱玉凤忽然感觉羞愤难当。
她挣扎着,对炕边的李小虎骂道:“小王八蛋,你快点将老娘松开,你个不要脸的小东西,谁让你将我弄成这样的?”
李小虎松了口气。
面对朱玉凤的指责,他并未生气,反倒是对其笑着说:“婶子,看来你现在好些了,你先别动,等我将你身上的银针先拔了。”
朱玉凤皱眉,抬头朝自己身上认真一看,方才看到密密麻麻的银针。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朱玉凤脸上恐惧的表情,李小虎笑着说:“二十年前,你是不是被狗咬过?”
朱玉凤心头一紧。
红着脸,一脸尴尬的说:“你咋知道的?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
朱玉凤今年四十五岁。
虽然长期干活,但人长得倒是挺匀称。
在村里,也算是半个美女。
只不过脾气不好。
在家里打老公孩子,在外面打野狗流氓。
村里人经常说朱玉凤是村里的大辣椒,而李小花,是村里的小辣椒。
李小虎也没想到朱玉凤会这样问自己。
他当即老脸一红。
满是无奈的对朱玉凤说:“婶子,你想什么呢?”
“我偷看你,要是被你知道了你还不将我的腿给打断呀?”
“你是狂犬病发作了。”
“我从你的症状推断出,你可能二十年前被狗咬过。”
朱玉凤眼神中闪过一抹惊慌的表情。
她眼珠子转了几圈后,于是便信誓旦旦的说:“你瞎说,我从来没有被狗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