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一时间都愣了,韦和平会是韩信的后人,至于韩信,江澄自然是极为佩服的,只是这人能力天生就有缺陷,在军事上有着让人望尘莫及的能耐,但是在政治上就如同一个三岁的小孩一般幼稚。
如果韦和平真是韩信的后人,江澄倒是有点相信韦和平的话了,虽然这两人相隔了数千年,但是血脉传承这东西还真不好说,韩信能这么强,他的后代中再出个这样的人,也确实不算奇怪。
更何况江澄也相信,到了韩信这样的人,不可能一点都不给他的后人留下什么传承的。
“你祖先真是韩大将军!”江澄此时已经相信了韦和平的说法,但还是一再确认道。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传说,韩信被吕后杀死长乐宫后,他的家人被萧何秘密送到了南越国王赵佗的身边,而赵佗虽然将这孩子抚养成人,但是也怕刘邦追查到这孩子的来历,便将其姓氏改成了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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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对这个传说曾经也是将信将疑,但是见到韦和平后便彻底相信了这个传言。
一是因为韦和平的自信和同样的姓氏,另外却是他之前说出来的话。诸葛亮曾经学到过韩信的一招半式。
和刘备见面时,诸葛亮贡献出了《隆中对,但是韩信被封为大将军时,也给刘邦奉上了《汉中对,最重要的是,晚出世四百多年的《隆中对,在不少地方都有模彷《汉中对的迹象。
有后人传言,诸葛亮处处学韩信,却又学不像。这或者也是他只得到了一部分韩信的传承的缘故吧。
而且在诸葛亮的军事生涯中,经常会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如木牛流马等,但是据江澄所知,韩信才是捣鼓这些玩意的祖宗,比如将风筝应用到军事上等。
“是的!”韦和平依然一脸的骄傲。
这也是自然之事,不说极为重视血脉传承的古代,就是千年之后的二十一世纪,不少姓氏都在追根究底,寻找自己的根源,如果祖先中出现了大人物,说不定在家族的祠堂中都要将其高高挂起,每当逢年过节之时,也免不了在其凋像下面鞠躬作揖,乃至于要行三拜三叩大礼。
“那你会什么?”江澄很是好奇地问道。
“比如通过一些覆盖物,让这片池塘看起来就像是一片平坦的草地。”韦和平很是得意地道。
江澄看着两人旁边一块方圆两亩的池塘,如果真能让人感觉这是块平地,那么能掉进去的人还真不在少数,而假如被蒙蔽的人恰好又是元军,一支军队在高速行驶的过程中,最前面的几人在掉进了池塘中的话,后面的人虽然能及时发现,但由于战马的惯性,依然有不少人被冲进池塘,至于更后面的人,虽然能够止住战马,但依然有极大的可能被更后面还不知情的士兵撞上。
至此一个主动,便可能给对方造成极大的伤亡。
“既然如此,那你就弄!”江澄一来是想了解韦和平是否真如他所说,有这方面的能力,二来也想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看能不能给元军留下一个坑。
元军既然已经到了江州,那么离饶州还会远吗?
“我要人帮忙!”韦和平期待地说道,江澄能够让他展现自己的本事他已经是非常开心了,但如果没人帮忙,就凭他还没到江澄胸前的身高,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将这个陷阱造出来。
江澄自无不可,直接将熊大的连队呼了过来。
除了在番阳湖中的王华,另外还有九支连队,吴棋和孟钊分领前后军,每人手下都有四支,只有江澄位居正中,所以只是安排了熊大这支连队作为保护。
只是韦和平才刚刚来得及行动,江澄便看见他的汗血宝马从后军冲了过来。马背之上还有一道模湖的身影。
因为饶州城极度缺马的情况,江澄便将自己的汗血宝马也留给了孟钊,作为后军,要随时打探江州城中元军的行踪,没有好的战马是绝对无法做到的。
相隔老远,江澄似乎便感觉到了汗血宝马心中的委屈,原本跟随赛罕之时,在整个元军之中,赛罕第一,他第二。平时不要说让其他人骑,就是寻常人看它一眼都是不大可能之事。
但是自从被江澄这个无良的主人强制擒住了之后,汗血宝马便感觉自己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不要说江澄,现在任何人都能骑在他的身上,偏偏它还不知道怎么反抗。
“吁!”随着马背上的的骑手一阵嘘声,汗血宝马便在江澄距离江澄不到三步的距离前停了下来,还没等江澄安慰下这匹宝马,马背上的骑手一个翻身,便跳在了江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