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欧阳晋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鼎天,传我的号令,挑选所有的精锐前来此地集结,速度要快。”
“是,父亲。”
“苏寨主,你也先回去准备吧!”
“遵命,殿下。”
苏景天走后,欧阳晋轻声说道。
“殿下,难道你真的想凭借我们训练了这么短时间的士兵去跟南荒王的大军相抗衡么?”
“有何不可呢?”
朱楹笑着反问道。
“殿下一定是还有后手,是我多虑了。”
欧阳晋也笑了起来,两人心照不宣。
“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希望,欧阳世家能够敬重将军府,不要再与之分庭抗礼。”
“当年的姚天生将军,也是为了西域的安宁,为了大明的稳定。”
欧阳晋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
“殿下,我答应你。从今以后,以将军府为尊,再不敢僭越。”
朱楹满意的点点头。
“我在此地小住两日,等待欧阳家主调兵前来,欧阳家主该不会没有地方给我吧?”
“哪里哪里,殿下这边请!”
却说右护法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天理教,却得知左护法还是没有回来,不禁勃然大怒。
“这个混账东西,这是要让我一人承受教主的怒火么?”
手下人被他喷的一口大气都不敢喘,只得默默站在一边。
最终,看了半天眼前的行宫,右护法眼睛一闭,心一横,迈步走了进去。
还没等到他走到那纱帐前,一根鞭子猛然从里面飞出来,迅速缠住他的脖子。
右护法的身体立刻不受控制的被拽到纱帐前,这是他第一次距离纱帐这么近,都可以问道纱帐上面淡淡的香气。
然而,此刻的他可没有心情去享受这情调,在他的眼里,这纱帐就犹如鬼门关一样。
果然,下一刻,一个女子拉开纱帐,一脚踩在他的头上。
“你们这群废物,废物,坏了我这么多年的计划!”
“积攒了那么长时间的粮草,一下子都没了,黄金一点也不剩,大军溃败,只是去跟无关的人拼死拼活!”
教主一边骂,一边将右护法的脑袋踩在地上狠命的摩擦蹂躏。
右护法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她脚下战战兢兢的承受着这一切,甚至不敢开口求饶。
因为他知道,教主最讨厌软骨头,一旦求饶,只会招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教主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拿出鞭子狠狠地抽打下去。
打得右护法遍体鳞伤,鼻青脸肿,浑身鲜血迸流。
“告诉我,你们该不该死?”
教主用鞭子挑起右护法的下巴,死死的盯着他问道。
这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教主的那双眼睛并与之对视。
可惜,这双眼睛宛如从黄泉地狱上来的死神一样可怕,根本不敢与之对视。
“该死,属下该死。”
右护法战战兢兢的说道。
“我筹备了无数年,还没有跟明军交过手,就让你们搞得惨败而归,若是我不下令收兵,你们是不是还要搞一个全军覆没回来?”
“不敢,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