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三郎整个人陷入了茫然之中,脸上的表情是空白的。
“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有栖川郁时后退一步,礼貌地冲他点了点头,“那么我就先离开了。”
阿部三郎还沉浸在有栖川郁时“带把儿”的震撼言论之中,一时间没有缓过神来,就这么让有栖川郁时走掉了。
我妻善逸身上还有伤――说不定体内也有受伤的地方,不适合长时间滞留。因此桑岛慈悟郎带着我妻善逸先离开了。
有栖川郁时和阿部三郎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也没有耽搁多长时间,桑岛慈悟郎和我妻善逸此时也只是走出了一条街的距离而已。
有栖川郁时没费多长时间就追了上去,我妻善逸小声问他:“解决了吗?”
――那种烦人的追求者说什么一见钟情一看就是超级轻浮的人啊绝对不要被骗了啊!那种花哨的有钱人一看就只是口花说说而已绝对不会是认真的!
我妻善逸在内心加了一大段咆哮式吐槽。
“那个人对我有点误会,”有栖川郁时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下,“误会解开之后就好了。”
“那、”我妻善逸紧张地问,“你之后会和我一起跟着爷爷学习吗?”
带着春日气息的风吹过时掀起了朦胧的白纱,露出了少年光洁的下巴和带着笑意的唇。
“也许吧。”
***
桑岛慈悟郎在决定收留我妻善逸之前,还有一位弟子――狯岳。
少年有着黑色的毛躁短发,眉毛也是粗而浓密的样子,脸上摆着不太好的表情。
狯岳对待我妻善逸和有栖川郁时时完全没有一点礼貌和客气的意思,那张臭脸活像他们不是客人而是欠债的。
而在有栖川郁时取下垂着白纱的斗笠之后,狯岳的臭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和颜悦色了起来。这样的变脸有栖川郁时经历过无数次,他早就不当一回事了。
而感觉自己被忽视的狯岳则在心底莫名其妙开始恼怒和尴尬起来。
一开始就静静观察的有栖川郁时皱了皱眉。
这个狯岳的眼神跟那些想拿他换厚生劳动省的赏金的人群一样。
让有栖川郁时无端地觉得不适。
我妻善逸坐立不安地跟狯岳面对面坐在榻榻米上,桑岛慈悟郎给了药叮嘱狯岳帮我妻善逸处理伤口――但狯岳再桑岛慈悟郎离开后就直接将药膏扔给了我妻善逸。
他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有栖川郁时则是很随桑岛慈悟郎来到了他居住的房间之中。
有栖川郁时和桑岛慈悟郎面对面跪坐着,之间隔着安全距离。他取出那封引荐信递给桑岛慈悟郎。
桑岛慈悟郎神色平和,他扫了几眼就读完了整封信。
老人合上信纸之后缓缓地开口:“''这段时间我会教导你学习呼吸法和剑术,但是你能不能通过我的认可留下来,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桑岛慈悟郎可是前任鸣柱,他的教导,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是的,我明白。那么接下来的时间请您多指教。”
亚人这个身份教有栖川郁时早就明白了生存的道理――实力就是一切。
拳头最大的那个确实最牛逼。
如果可以的话,学习剑术和呼吸法其实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