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主人说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渣男父亲却强行派人搜了前主人居住的房间,还正好就搜出了渣男母亲中的毒。”
“接着就说什么人赃并获,喊人要将前主人给就地拿下,而渣男……全程都没说话!”
陆星河听完后神色微妙的挑了挑眉,随后露出一个“在我意料之中”的表情。
冰蚕蛊忿忿不平的继续道:“前主人的毒术那么好,真想毒死一个人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被发现,这一看就是贼喊捉贼故意陷害!”
“连我都能看出来,渣男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他不说话不就是站在自己母亲那边嘛!”
“所以,前主人就问他‘他们是怎么看我,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怎么额看我,你相信我吗?’,可渣男到最后依旧什么都没说。”
陆星河非常自然的接话道:“然后你前主人就怒了,两个人大打出手,最后谁都没占到便宜,直接一拍两散、各奔东西。”
“是这样的。”冰蚕蛊毫不避讳的回答,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来,“前主人一怒之下直接带我回了苗疆。”
“我想安慰她,她却告诉我,她一点都不难过,可是……可是她看起来明明就很难过啊!”
“她以前胃口特别好,还说要吃遍天下美食,结果回去以后茶不思饭不想,蛊术也不钻研了。”
“每天就坐在附近的山顶上,神情恹恹的往中原的方向,这哪里是不难过的表现,这明明就是难过死了!为什么就是不跟我说呢!”
陆星河听得忍不住叹了口气,怅然道:“虫虫,你对人类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真正的难过和真正的伤心,都是无法说出口的,因为一张嘴就会忍不住掉眼泪。”
“你前主人是个要强的人,怎么好意思在你面前掉眼泪呢,所以才会一直说自己不难过。”
“还有,这话她是在说给你听,其实也是在说给自己听,人总是需要信念感的,好像多说几遍就能成真一样。”
“呜呜呜!”冰蚕蛊听着又呜咽起来,情绪激动的大喊道:“前主人跟主人都是特别美好的人,你们这些臭男人为什么总是伤害他们!”
“前主人总是说自己已经放下了,其实我知道她从未放下,也根本就放不下。”
“她一直盼着渣男来找她,可最后人没盼来,倒盼来了上清派建立的消息,还有,他说自己会以肃清妖邪为己任,为所以正派做表率。”
“中原经常说苗疆的女人都是妖女,他说这样的话不就是在划清界限,表明自己绝不会再与前主人和好的态度嘛!简直就是不要脸!”
“你说的没错,他的确就是这个意思。”陆星河唇角掠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随后语气淡然的款款而谈道:“这是对他最有利的做法,他要是不这样做,那才是蠢钝如猪呢!”
“你之前说渣男家是名门望族,名门望族最看重的就是家族声望,周围盯着他们家的人多着呢。”
“他带你前主人一起回家,就算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暴露你前主人的身份,也不可能瞒得住其他家族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