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追来的雄性战士们,以刚刚的领头的人为主,他手中拎着长矛,像是猎人般盯着猎物一路畅通无阻,领头的人在脚踝触碰到一阵巨大的阻力后,他脸色一变迅速立马朝后退了几步,并随手抓起身后的战士挡在自己前面。
“唰唰”
前方一整排削尖的长棍直直的射了过来,扎进了战士们的身体,人群发出惨叫和叫骂,但在前面陷阱消失之后,四面八方的削尖的长棍纷纷射出,惨叫和嚎叫声声响成了一片。
等树林里彻底归于平静之后,绿色的枝叶上挂着一滴滴鲜红的血液,染湿了这一片的土地,以人肉盾牌挡过一截的领头的人,他随手把手中的尸体扔开,转头看着周围所剩无几的战士,他眼眸阴狠,恨恨的把手中的长矛戳进了地上的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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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在水边一个隐蔽洞口里的七八个人冷的发抖,也不敢生火弄出光亮,这是水边的一个泥潭之上,只要不弄出光亮是很少有人会发现这里的,猛犸和苜焦急的站在洞口,走来走去,岐丢下他们就立马折返了,他们不知道原非和岐能不能回来。
“啪啪”的水声声音响起,猛犸一喜,他率先冲了出去,在看到岐背着原非出现的时候,招手想喊,但却怕把人引来立马紧紧的捂住嘴巴。
岐把原非背进山洞,他身上泛着让人怯步的嗜血气息,让其它人都不敢靠近,他把原非轻轻的放到地上,低头失而复得般的亲了原非的额头一口:“原非,原非。”
“别凑上来。”原非把他的脑袋推开,他肩甲骨疼的厉害,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咬牙半坐起,看了一眼洞里的人,随即朝岐道:“我肩甲骨可能错位了,你来。”
岐眼眸赤红的看着原非,没有动作,原非能猜出他心里想什么,他立马道:“正骨会不会?不会算了。”说着原非半直起身子,打算自己想办法。
“别动。”岐总算说话了,他按住原非,抬手拉住原非的手臂,在看到原非拧起了眉毛之后,他把肩膀递了过去:“咬着。”
原非:“我不是狗。”咬什么咬。
话音落地,岐已经迅速拉住他的手臂“咔擦”的一声开始动作。
原非脸色一白,似乎神经都被拧在了一起,尖锐的疼痛过后,肩胛骨上的疼痛慢慢消失了,原非呼了口气,动了动胳膊。
“原非!”猛犸这时才敢冲过来:“你,你怎么样?”
“我没事。”原非站起身来:“我们可能要在这里过几天没食物的日子。”俘虏一下跑了七八个,对于那群雄性战士来说,是不可能不进行追捕的,他们现在在的洞穴隐秘,只要躲避得好,就能逃过一劫。
原非宣布的结果没有人反驳,剩下的七八个人都很担心原非的伤势,原非却是朝苜道:“你,怎么样?”
从在俘虏堆看到苜的状况,原非不难猜出他发生了什么,苜长得不错,那些雄性战士自然会忍不住。
“呜,都是我,是我的错。”谁知苜没说话,倒是旁的猛犸开始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他一脸的自责:“是我没用,身为部落的祭司还要苜来保护我。”
原非一时不说话了,他看着猛犸问:“在祭司之地之后,发生了什么。”
猛犸擦了擦眼角,他眸子里都是狠意:“祭司死了,被河刺刺部落的祭司杀死了,他能操纵那些杀人的藤蔓,他在欺骗所有人。”
“猛犸,先别说了。”苜走了过来搂住猛犸,他抬起头朝岐和原非看去:“猛犸回来之后,蛮荒大陆上出现了父神的使者,就是河刺刺部落的祭司。”
作者有话要说: 啊……怎么回事?!!!又重复了?绝望,我又重新改了几个字……应该不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