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涣没反应,安静地看着她,看得她的心里发冷,酒精却慢慢在身体里发酵着燥热起来,她就在这冰火两重天里煎熬。
路之涣把手臂移开,脸上还带着笑意,那双望向她的淡色眼眸,仿佛充满了宠溺。
这目光又给了她无尽的希望,她低下头,准确地吻住他的唇。
他的唇微凉,她吻得特认真执着,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不顾一切地渴求答案。
这个热情又笨拙的吻,让路之涣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一拍一拍地跟着强烈起来,感觉被什么东西箍住了心脏。
唇分开的时候,谢君予的两只手捧住他的脸庞,认真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热烈的光芒,“你不想,也给我一个……缠绵悱恻的法式热吻吗?”
路之涣没反应,安静地看着她,看得她的心里发冷,酒精却慢慢在身体里发酵着燥热起来,她就在这冰火两重天里煎熬。
突然,路之涣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然后直起身,两手一抬,直接把上衣服除掉,露出精壮又紧致的上身,一下子充满了雄性危险的气息。
节奏彻底变了,谢君予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路之涣俯下身,眼睛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似乎连茶色的眼珠一瞬间也变成了墨色,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紧张得她脚趾都卷缩了起来。
她忘了反映,只是呆呆地想着,原来路之涣动情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啊。
他的唇很快又落下来,在她的脸上、唇上、耳朵上、脖颈上,最终来到一片山峦起伏处。
谢君予穿着特意从商场买来的新内衣,黑色的蕾丝里藏着呼之欲出的雪白娇嫩,谢君予害羞地往身前挡了挡,随即又视死如归地张开手抱住路之涣。
路之涣细细密密地吻着,埋在她的山峦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连带着她全身也是一阵战栗发麻。
分不清是因为酒精还是路之涣,这两种不一样的热流互相冲撞着,喉咙发干,浑身滚烫,神经末梢变得特别敏感,自己碰到自己都会烫得发疼,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路之涣把她翻过来,去脱她的裙子。
谢君予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烤肉,正面烤一会儿,反面再烤一会儿,被路之涣翻来覆去地折腾得眼冒金星。
这种从来没有过的炽热和狂乱,让她没来由的有些害怕,可是她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答案吗?
她再次拿起放在床边桌子上的酒瓶,咕噜噜地往嘴里倒,试图用酒精给自己壮胆。
来呀,谁怕谁呀!
可是酒劲一阵阵地往脑袋上冲,渐渐地连眼睛也睁不开了,两只手徒劳地伸向路之涣。
路之涣抓住她胡乱挥舞地两只手,把它们按在自己的最滚烫的地方,谢君予嘴里还在说着胡话,动作却越来越迟缓,这样的炽烈温度下,她竟然,竟然吐了!
谢君予捂住嘴,跌跌撞撞地冲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水声哗啦啦地溅在地板上,为这个疯狂的乾市之旅盖上了暂停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