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那里摔着了?”银贵下马扶起摔倒的溃兵问道,
“啊!我的手!把我绑马背上,我能走!”溃兵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膀子说道,
摔在地上的溃兵疼的龇牙咧嘴!他害怕自己被抛下,双眼间充满祈求;
“我看看!”张秋艳也赶到了,
“兹拉!”
一把撕开溃兵的袖子,看着溃兵的手臂!在一顿乱摸和凄厉的惨叫声之后;张秋艳停了下来!
“肩膀脱臼,小臂骨折;必须马上处理!”张秋艳皱眉说道,
“要多久?”刀子问道,
“最快要半个小时,你们几个过来按着他;找块步给他赛嘴里!”张秋艳已经开始拿出自己的医药箱,
“唔、唔、唔......”
在山间的小道上,张秋艳的手法很粗鲁,完全就是野战医院急救的那一套;没有麻药,没有专用的固定用具;那就只有让受伤的人忍着了!
两块树皮和大量的布条充当了固定的用具,绑扎好之后;这个溃兵被疼的已经昏迷了过去!
“这才走了不到五公里,前面的路还很长;把他们都绑马背上,必须坚持到地方;后面的枪身已经没有了,保安团随时可能追上来!”刀子皱眉说道,
“他没办法单独骑马走了;”张秋艳指了指地上的伤兵说道,
“晦气!拿绳子来!劳资背着他骑马!”
刀子把自己背包和步枪放到那一匹空马上去,然后背起伤兵,绑好;队伍继续上路!
狼山的战斗超乎保安团的想象,土匪虽然受到了突袭,可是他们借着地利之便,硬是给保安团打了个旗鼓相当;
那一门宝贵的迫击炮在关键的时候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土匪的机枪被挨个点名;保安团和警察大队在伤亡了近百人之后,终于攻破了土匪的防线,大约两百多土匪被杀,近五十个土匪投降;大量的钱粮物资让丁团长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血色!
“吗的,匪首呢?你们当家的呢?”丁团长抓住一个受伤的土匪问道,
“不知道!”土匪硬气的回答道,
“砰!”
大量弟兄伤亡的丁团长没有客气,直接把这个土匪来了个就地正法!
“把活着的土匪都给劳资压过来!”丁团长怒吼道,
“谁能够告诉我五龙二虎的去向,劳资就放他一条生路!否则那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丁团长拎着驳壳枪吼道,
“你!”
“砰!”
“你!”
“噗!”
......
连续的枪响让活着的土匪已经不足三十个人,子弹打空了,干脆就上了大刀!看着样子下去,活着的土匪一个也剩不下,那可不好向县长交代!警察大队长赶忙上去规劝;这才让盛怒的丁团长收起了手里的刀,开始逐个搜索周围所有的村子和山头,百姓们稍有反抗就被污为土匪,绑上了双手,压回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