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分成你改成了五五分成?哎,心痛啊。”
在玛利亚回去房间之后,便于守在这里多时的托洛茨基说了这件事。
事实上,如果可以的话,玛利亚并不愿意发这战争财。
但巴尔干半岛的问题已经处于一种无法调节的状态,所以也就放弃了对巴尔干问题的调节。
托洛茨基也如此的认为。
既然无法调节,那就尽可能利用这次机会,发展自己的实力。
只不过玛利亚所要进行的方法略显激进,与一个德国大资本家合作,他们出产品,玛利亚负责出售军火。
况且从某种意义上来看,自己的小弟们能够得到精良武器来保护自己,也属于是一种帮助。
至于要如何出售,这也不是什么难题,玛利亚只需要做一个中间商,与他们进行桥梁搭建就足够了。
但是要怎么做,那还是得后续商讨才行。
“话说,你为什么要跟这个克虏伯合作?”
托洛茨基对玛利亚的选择颇为好奇。
这并不是反对她与克虏伯合作,一个国家的发展,必然会有其他势力的合作。
尽管他们还没有建立一个国家的资本,但是与其他势力合作也并无不可。
只要不触及到底线就行了。
而克虏伯就是这么一家十分特殊的资本势力。
他的特殊之处在于强大的军工实力和对德国的核心重要性。
要跟这么一个资本势力合作,没有相对应的吸引力,不可能达成共识,也更不可能占据到主导地位。
所以,托洛茨基很好奇玛利亚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把这个一个大资本给拉了过来。
“事实上,是他先找我的,我一开始还真没想过。”玛利亚耸了耸肩膀。
“那你就不怕会被克虏伯给反噬吗?”
要与一个大资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就会被对方跟渗透进来。
但是,拥有着先知优势的玛利亚对此有着十足的信心。
她不可能说自己知道历史的部分走向,但她可以通过当前情况,进行合理的推导。
“协约国和同盟国之间有着无法协调的矛盾,世界洗牌即将发生,那么我问你,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大规模洗牌,你会认为哪一方取胜?”
托洛茨基预测不出来,尽管同盟国整体实力确实比协约国要弱,战场上瞬息万变,他所猜想的不一定准确。
唯一知道答案的玛利亚则给出了自己的‘推断’。
“同盟国必输。”
“为什么?”
玛利亚笑了笑,故作高深地没有回答,总不可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吧。
就算有玛利亚这只蝴蝶在此,也不可能影响得了一战的结局走向,这就事实。
即使凡尔登战役失败,导致法国灭亡,同盟国也不可能顶得住美国的参战。
但现在的美国还处于经济危机的余波中,真要把这只白头鹰给搬出来,恐怕是无法说服托洛茨基。
记忆中的历史,约瑟夫在发展在苏聯时,确实引入了外部势力的投资。
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而且也是国家发展的一环。
就连自己故乡,在发展国家时也同样接受了来自苏聯和美国的投资,只不过外来投资有好有坏,必须慎重处理。
联合自己记忆中的历史,玛利亚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
在建设苏聯的路上,克虏伯至关重要。
这就是为什么,在得知古斯塔夫愿意与自己合作时,玛利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的原因。
“还有,那古斯塔夫愿意给我们开放门户,尽管只有几个名额,但我们可以派遣工人过去进行学习。”
“真的?”托洛茨基略显差异。
“对,尽管不一定有用,但至少是一个开始,就像是我往美国那边投入留学生一样。”
为了寻找鲁道夫狄赛尔,她就派了不少年轻人去美国,理由是留学。
说到底人才问题才是玛利亚最为关注的问题。
历史上,即使苏聯成功建国并且打赢了白匪所引起的内战,但国内工业依旧是一塌糊涂。
到了约瑟夫接管苏聯时期,他所要面对的,几乎是一个接近为0的国家。
民族问题、工业问题、农业问题、民生问题、教育问题、财政问题等等等等。
所有东西都砸向约瑟夫身上。
尽管玛利亚早有预料,并着重对化肥等农业进行入手。
但就算如此,未来的苏聯,也同样不可避免地面对这样复杂的问题。
因此国家人才至关重要,她必须尽快建立各方面的国家智库。
农业和工业,两手一起抓。
察里津城内正在研究农业问题,伏尔加河上游和高加索地区成为了最佳的农业和畜牧业研究场所,以此来培养更多人才。
工业则成为了玛利亚最头痛的地方。
所以,如果真的可以把人投入到克虏伯里面,就算只能触及到部分基础,也比他们一点点摸着石头过河来得快捷。
继续与托洛茨基商量,片刻过后,托洛茨基似是想起了某件事情,又补充说道。
“对了,就在不久前,罗莎托人我送来了一个消息,她已经取得了与弗拉基米尔的联系,你想见一面吗?”
玛利亚呆呆地看着他,仿佛在确认自己没有幻听之后,再确保性地问了一句。
“你是说,已经找到弗拉基米尔同志了?”
“对,我应该没说错吧。”
说实在,他对玛利亚是否去见弗拉基米尔显得有些犹豫。
在革命上,二人确实是有共同话题。
但是更严重的问题出自于玛利亚的身份。
弗拉基米尔是十分反感皇族,他的哥哥就是因为涉嫌刺杀沙皇被安保局人的所逮捕,所有处以死刑。
很显然,玛利亚并不是那些皇族。
但那份担忧依旧让他无法放得下来。
“你确定要过去吗?我可是要提醒你一句,你们皇族对他家庭造成过毁灭性打击。”
“去!”
没有丝毫的犹豫,玛利亚兴奋地回答道。
“我必须要去,而且我相信他可以分得清是非黑白。”
“唉,明白了。”托洛茨基叹了一声气,便不再作过多阻挠。
“既然如此,那你找个机会离开一下,最好可以腾出四个小时时间。”
“距离很远吗?”
“不,就在柏林。”
玛利亚乐了,看这样子,弗拉基米尔同志也喜欢玩灯下黑。
“这是给你的地址。”递出一张纸,玛利亚接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张手绘的地图。
‘噗嗤’的笑了一声。
“画得真丑。”
“不要就还给我!”
玛利亚立即把地图给藏到自己身后,朝着他吐了吐舌头。
“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