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2月13日,请铭记历史,铭记国殇,默哀——
托洛茨基确实向法国那边投入了一些人员进去。
加上原本就在法国那边进行潜伏的契卡同志,如今已经有了二十人。
但能够进行任务活动,并且与工人党接触的契卡同志,只有五人,其余十五人都有着各自的任务。
同时为了确保安全性和隐蔽性,捷尔任斯基将这十五名核心契卡人员的任何信息都抹去了。
其隐蔽性之高,就连玛利亚和约瑟夫都不知道。
原因很简单,捷尔任斯基需要这十五名同志完全打入到他们内部。
他所需要做的并不仅仅是以间谍的身份进行信息窃取,而是成为他们的一员,然后再进行渗透。
能够得到捷尔任斯基如此重用的人,其信仰和忠诚度必然得到认可。
对此,约瑟夫和玛利亚都表达认同,自然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
托洛茨基虽说心有不满,但毕竟他不是Совет组织的元老,而且玛利亚也赞同了,他也就没有去过分反对。
潜伏在法国那边的契卡人员开始传来信息。
首先是雷蒙的总理新上任典礼仪式。
这场仪式注定会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总理并不是总统,在地位上只能说是二把手,但每逢法国要进行内部建设和群众引导,又或者内阁会议和对外政策,都需要总理进行主导。
因此在如此紧张的时刻里面,法国总理的更换,确实会引起无数人注意。
而他的主张,也让玛利亚等人为之在意。
首先,这人是一名民主共和党人,然后他是一位右翼人士。
在对待德国和法兰西之间的民族问题时,他主张的是激烈抗争。
在面对国际上越演越烈的矛盾冲突时,他所主张的,是准备好战争需要。
如果不是还没有进行内阁议会,恐怕他已经让法国进入战时准备。
当然,在他的要求下,英国和俄国都要进入战时准备,并且做好战备扩充。
英国的态度很暧昧,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反观俄国这边,自己的免费老爸尼古拉二世答应了,但也提出要求,法国的常备军必须只增不减。
这是新总理典礼中的情报信息。
然后就是法国工人党的情报信息。
有一点可以肯定,法国工人党已经放弃了武装革命这一想法。
如今掌控着法国社会党的让·饶勒斯和独立社会党的米勒兰,几乎成为了法国内部社会党人的核心力量。
而这两人也同样反对武装革命,认为这是违法行为。
他们鼓吹的社会主义者参加资产阶级政府,可以改变资产阶级政权的性质,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
这种做法与德国社会民主党一样。
由此可见,德法内的社会主义党派,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抵抗力量和反抗意志。
又或者说,德法内的社会主义人士已经在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下,沦陷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德法内部没有强硬的左翼社会党人。
在德国,以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为首的左翼社会党人,坚决以行动方式推翻资产阶级。
与此同时,法国内部也同样有着这样的声音。
只不过这些声音过于微弱,甚至没有多少权力,以至于的存在感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托洛茨基就是想联合法国左翼社会党人,提供物质和资金,在那边进行秘密建设和发展。
当然,他还提出一个大胆的设想。
进入议会。
当托洛茨基说出这个方法时,玛利亚和约瑟夫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众所周知,托洛茨基是一个十分强硬的左翼。
他的强硬程度,就连弗拉基米尔都敢吵上一吵。
而且有时候还十分极端,例如之前他所说过的不断革命论,那是几乎燃烧尽所有生命力,将革命浪潮推到世界各地。
这种做法确实可以给资本世界带来极大的威胁和压力。
但是,在这个时代里面,并不适合。
而且俄国的生产力和战斗力都不足以维持这样的不断革命战略,如果真的使用,其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我毁灭。
能够提出这样世界战略的托洛茨基,此时此刻居然提出让左翼党人士进入议会,着实是让玛利亚和约瑟夫感到不解。
特别是约瑟夫,二人之间的关系虽然很糟糕,但是在hong军改革里面,托洛茨基展现出自己的出色才华。
所以即使不喜欢托洛茨基,但是在公事方面他还是很认可这个高傲的臭家伙。
该是察觉到二人的不解,托洛茨基立即解释道。
“法国里面不会,而且也不可能出现像我们这样的组织。”
“他们已经认为,改良主义才可以改变得了法国。”
“那是一种极其愚蠢的行为和想法,恕我直言,法国工人党都是一群弱智。”
眼眉轻轻挑起,玛利亚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约瑟夫,很显然他的表情跟自己一样,对于托洛茨基这种嘴巴态度已经是见怪不怪。
事实上,无论是武装革命主义亦或是改良主义,都还没有出现过一个成功的案例。
但是就当前效果而言,改良主义确实比武装革命要来得容易和明显。
德国工人因为议会中的社会党人,从而得到了工人福利。
法国工人也同样如此,即使以让·饶勒斯为首的改良主义否定甚至谴责武装革命,但他们也并不是真正的资产阶级。
他们确实是以自己的方法不断为法国工人进行庇护和福利增加上面进行斗争。
反观主张武装革命的社会党人,他们不单没有权力,也没有社会资金。
一穷二白之下,左翼社会党人几乎做不了多少事情。
俄国这里如果不是玛利亚以自己的公主特权,给左翼社会党人提供庇护,并且组织起来实行政策施展,恐怕俄国内的左翼社会党人也会面临德法内的情况。
当然,俄国这边的革命会显得比较狂热,毕竟在俄国境内,其资本阶级也同样遭到压制。
托洛茨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认真严肃地进行解释道。
“法国那边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武装觉悟,短时间我们不可能让他们组建起一支足以对抗法国政府的工人军队。”
“加上法国的资产阶级已经稳定得不可动摇,因此要想在那边出现一个如同我们这样的革命力量,几乎不可能。”
“所以,要想进行实现社会主义改变,就要从他们议会内进行生存,并且取代工人党,对改良主义进行谴责和批判。”
“等待一场足以毁灭整个法国的战争,到那时候,将会成为他们的主场。”
“当然不止议会,我们还要让留在那边的同志进入其他地方。”
“军队、商业和教育。”
“只要可以渗透的都要进行渗透。”
“即使短时间内无法取得成效,但只要有那么一个同志能够进入到高层,他们都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