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恩先生,这个假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玛利亚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她向白求恩求证道。
毕竟是安娜斯塔西娅身边的重要人员,白求恩自然是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按照部长的说法,她想研究人体的非要害位置,所以这个假人就被她捅了。”
说到这里,白求恩耸了耸肩。
“当然啦,我看到部长拿刀子捅假人的时候,那表情十分冷酷,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仇人,可爱近人的部长居然也会有这么一面,着实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一边说着,白求恩一边把假人身上的刀给扒下来。
“真不知道是哪个罪大恶极的人,把部长给气得这样。”
玛利亚脸色微红,那双眼睛不知如何摆放。
“你说是吧,玛利亚主席。”
末尾,白求恩又补充了一句。
玛利亚连连点头。
“啊对对对,啊是是是,没错没错,没毛病没毛病。”
白求恩也没多想什么,只是心中感叹一句,不愧是两姐妹,姐妹情深啊。
然后便搬着这个假人标本,打算般出办公室。
毕竟办公室就这么大,而且这标本都被水果刀给捅烂,总得换一个或者维修一下吧。
走到门口前,白求恩转过头对玛利亚说道。
“主席啊,你现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给部长说一声吧。”
“啊别!”玛利亚猛的伸出手,叫止了白求恩的打算。
“我觉得嘛,还是不要打扰她为好,万一安娜斯塔西娅在进行着一些比较难的研究呢?贸然打扰可能会影响到她的思绪。”
白求恩略有所思地点着头。确实如玛利亚所说的那样。
贸然打扰,很容易让一个正在进行着的科学研究出事。
他就有过这样的经验。
自己本身的脾气就不小了,在精心学习或者工作研究时,突然间被人打扰,他肯定会破口大骂。
所以对于玛利亚的说法,白求恩表示认同,觉得没什么问题。
“那就请主席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嗯嗯,好的。”玛利亚挥了挥小手,向白求恩说拜拜。
待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之后,玛利亚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似的,一直维持着友好笑脸的表情,也蚌埠住地垮了一个大逼脸。
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她是想跟自己妹妹好好商量一下,谈谈,聊聊。
至少把关系拉回来。
但现在,她只想考虑一下怎么离开这里。
如果不小心惹到自家老妹不开心,把自己当成了白求恩肩上的假人标本,怕不是第二天就出新闻了。
《彼得格勒朝日报
“晚高峰来到凡尔登,早九点排队索姆河。”
“国庆假期畅游日德兰,春运开始造访高加索。”
“比气势白军乌拉,看光泽恒河七彩。”
“这边是玛利亚进军,优势在我。”
“那边是安娜卿回防,生吃米饭。”
“今日是兵败山倒,玛利亚对线安娜。”
“明日如命悬一线,身中七刀是自杀。”
娇躯猛地一抖,玛利亚已经联想到结局了。
风紧,立即扯呼!
可就在玛利亚准备夺门而出时,面前的这扇门的门把,缓缓转动。
然后,门开了。
面无表情的妹妹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气氛,顿时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玛利亚挠了挠头:“那个,你吃了吗?”
安娜斯塔西娅眯起双眼,死死地瞪着玛利亚。
然后,藏在身后的手,将门给关上,锁住。
‘咔嚓’的一声,吓得玛利亚身子都僵住了。
“咱妹,我这不是忙过头了吗?”
玛利亚一步步后退,安娜斯塔西娅一步步逼近。
“你瞧,我一有空就过来了,这不是想你了吗。”
“……”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其实都是约瑟夫的错,都怪他,硬是把工作塞到我手上。”
身在远处的约瑟夫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一喷嚏着实是吓坏了身边的大部分人。
若非约瑟夫连忙制止并且解释自己没有发烧、喉咙痛和肌肉酸痛等症状,恐怕他是要被人抬起来丢入隔离。
虽说身边的工作人员确实按下了般人的打算,但看着约瑟夫的眼神,可谓是虎视眈眈,着实是让他生出了一身冷汗。
心中不免疑惑了起来。
莫非,又有哪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黑恶分子,在说自己坏话?
他所不知道的是,那位‘黑恶分子’正面临极其尴尬的局面。
她不知要怎么跟安娜斯塔西娅解释清楚自己这段时间的事情。
总之,就是很复杂,很麻烦。
但这一刻,玛利亚拿出了她一直以来的冷静和理智性。
她拖着安娜斯塔西娅的小手,将她轻轻带到了办公室的休息沙发上。
然后,和声和气地说道。
“妹妹,你坐下,先听我狡辩。”
“咳咳……我是说,先听我解释解释。”
见安娜斯塔西娅的眼神变得越加凌厉,玛利亚连忙改口说道。
“你也知道,俄国要改变的,而这个改变单从我们上层阶级改变是不可能实现。”
“你想想看,从亚历山大二世开始,每一次改革所受到的阻力有多大。”
“这些改革执行力不能说没有吧,至少可以说是没有。”
“而且要想让俄国人民走上温饱,英法两国的道路确实可行,但是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走上更好的生活。”
“英法的道路行吗?不行。”
“那么哪条路可以呢?社会主义道路。”
“所以呢,身为革命者的我,才会这样的忙嘛。”
轻轻握起妹妹的小手,玛利亚小心翼翼地说道。
“所以说,你能理解我吗?”
“……”
看着妹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玛利亚心里一咯噔。
完了,芭比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