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军队长驱直入,无论是迂回部队,亦或是直接进攻的正面部队,都让对方难以招架。
更要命的是,原本答应了要前来支援的政府正规军,却迟迟不来。
那群雇佣兵也发现情况不对劲,早就润到了葡萄牙,在与沙俄的正面交锋中,他们这群雇佣兵已经交代了二十几人。
如果队友给力,他们还能继续打下去。
之前让他们接受这份委托的更大原因是因为,这群地主给了他们承诺,政府军会出动协助。
既然有政府军,那就肯定是最简单不过的战斗了。
但现在呢?
政府军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反观自己这里,全都是惊慌失措的家伙。
机智的他们连一句道别都没留下,乘着夜晚就润离这里。
直到第二天,他们沙俄军队已经推进到更加深入的地方。
所到之处尽是投降的俘虏,然而对于这些俘虏他们不会有任何好脸色看。
奥莉佳确实提到过不要滥杀无辜,但这些人已经拿起了枪,那么他们就不可能是无辜了。
直到第三个地区,沙俄军如若无人之境一般继续前进。
突然间,他们前方看到了一支向他们发起冲锋的队伍。
为首的军官拿起望远镜一看,那群发起冲锋的队伍并不是雇佣兵,也不是地主的私人部队,而是一群农民。
他们衣衫不整,拿着锄头和木棍就发起冲锋,而且他们脸上尽是惊恐。
这下子,这位军官想明白了,这些农民是被地主们逼上战场,往他们的部队发起冲锋。
事实也确实如此。
地主们从一开始就听说过,那位奥莉佳殿下是为了西班牙人民而战,既然如此这群农民你们打不打?
如果不打,那么他们就会冲烂你的部队。
如果打,那么你所说的话,会成为你虚伪的象征。
如果是hong军的话,确实会遭到一定的影响,甚至会使用催泪弹等非杀伤性武器进行驱散。
然而他们打错算盘了。
这可不是hong军,而是白军。
跟白军讲仁义道德那真是大可不必,只要你拿着武器向他们发起冲锋,无论你是老弱亦或是病残,他们都不会有丝毫留情。
这位军官右手一挥,大声说道。
“卫队,分成两排,第一排跪姿态,第二排站姿,横在前方路上!”
沙俄士兵迅速做出反应。
这里只有一个连队而已,他们所携带的武器除了步枪之外,就只剩下两门马克沁重机枪。
但是,对付这些农民绰绰有余。
士兵们迅速排成两排,两把马克沁也立即安装在合适的两侧。
军官拿起口哨对身后的人继续喊道。
“所有人检查武器,并随着我口哨射击。”
农民越来越近了。
“第一排卧倒,第二排跪资!”
他叼起口哨,大力吹起第一响。
“哔——!”
哨声吹响,两排士兵发起了齐射,瞬间击倒了冲到五十多米距离的农民。
打完一发,士兵们十分熟练地拉栓上膛。
“哔——!”
第二哨声再度响起,士兵们迅速开枪,前面又倒下一批农民。
连续两批农民死在枪口下,其他农民当即被恐惧压垮,纷纷从侧面逃跑,又或者直接倒在地上装死。
见这些毫无战力的农民已经溃散而逃,这位军官指挥着士兵重新站起来,列入编队。
然后,继续前进。
沙俄军队所带来的压迫感,着实是吓得这群地主都要跳起来了。
他们又一次想德里维拉进行联系,要求他们立即派遣军队过来这里,进行支援。
德里维拉很认真地给出了一个回答。
“别催,在路上了。”
然后在自己的军营里面,继续跳继续乐。
很快地主之间产生了分歧,是继续留守在这等军队过来,还是直接润掉。
有一些地主选择了润,但那都是小地主,反观大地主则认为,他们不能跑,因为一旦跑了,这里的一切都没了。
然而在他们还在扯皮的时候,沙俄军队已经到他们家门口,并大声喊道。
“爷来了,你们洗干脖子,我们要砍了!”
沙俄军队当即以班的形分散开来,他们已经看不起这群地主的私人部队,迅速冲入他们的庄园,宅邸。
每到一处都是进行掠夺,如若有人反抗就会毫不留情地一枪崩掉。
如果是苏俄hong军到来,他们还会比较人性化,至少会给他们挑选路灯款式的机会。
奈何白军没那么人性化,在这里他们只有兽性。
无数人沦陷了,他们将所有地主都绑在一起,那些准备逃的人也没来得及逃离,被他们给抓住了。
唯有最大的地主稍微反抗了一下。
奈何,他那肥胖的身材压根就掀不起任何风浪,最后被白军士兵抓了起来,然后当着他的家人,把他双腿给卸了。
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响彻在头顶上的这片夜空。
今天的西班牙,绝不平静。
第二天,一切都归于平静。
尽管沙俄士兵在不当人方面绝不当人,但他们还是听从的奥莉佳的指令,不会对无辜者进行伤害。
奈何‘无辜者’的范围并没有涉及到地主一家。
因此在得知战报大获全胜之后,奥莉佳便了解到那些地主的下场。
由于他们被集中了其他卸掉双腿双手,加上有沙俄士兵有意所为,这些家伙都被丢到农民手上,然后他们都被活生生打死,有些更是被他们的愤怒活生生啃吃。
奥莉佳不会对这些人有任何怜惜,唯一让她担心的,是这场战斗是否能以极少代价的方式取得成功。
就事实而言,这场成功出乎意料的大,因为除去那十几个倒霉蛋之外,这三千白军几乎没什么伤亡。
当然这也与对方实在是太废材脱不了关系。
而这件事也深深震慑着西班牙的大部分城市。
有一些没加入到地主联盟的其他地区地主,正瑟瑟发抖,思考着是否带着自己的家产润到法国。
另外一些则继续抗议,尽管没有人回应他们。
而且这件事情似乎引起了西班牙内部的巨大震荡。
有些右翼的知识分子认为:“让一位外国人来处理本国事情,不单会影响国家尊严,更是一种耻辱,而且这位外国人不分青红皂白虐杀对国家有着巨大贡献的公民,理应得到严厉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