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中年妇女才悠悠转醒,“事情就是这样。”
“至于死人沟,我只能告诉你那边自从前些年发生滑坡后,就一直不安宁,原先还有人不信邪去死人沟采药,但自从死了七八个人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过去那边了。”
苏澈愣了一下,如中年妇女所言,只有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离世才会家家户户挂上白纸伞,既然符合德高望重的条件,那应该很受人尊重,可中年妇女疑惑的神情却又告诉苏澈,这位老人离世似乎并没有引起村民的太多重视。
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按照正常的逻辑,村里的人应该对这位离世的老人记忆深刻才对!
“难道说,那位老人离世后,所有人的记忆都受到干扰了吗?”苏澈心中暗自猜测。
若是猜测属实,那么不仅是死人沟闹鬼,就连南丰镇上也说不定正在闹鬼。
“大妈,最后问一个问题,你知道死人沟该往哪里去吗?”苏澈开门见山的问道。
中年妇女显然没想到苏澈头这么铁,连续死了七八个人都吓不到他,便含糊的给苏澈指了个方向,“看到那三座大山没?中间那座山与左边那座山中间的山沟,往里面走半个小时就能到死人沟。”
话毕,中年妇女拿着苏澈给的五百块钱就进了屋。
苏澈抬头望着远方怪石嶙峋,陡峭挺拔的三座高山,其上云雾缭绕,视线不算好,却仍旧可以看到中年妇女所指两座山峰之间的漆黑山沟,浓郁的植被遮蔽,终年不见天日。
“要不是知道死人沟闹鬼,我真以为系统你这是让我玩荒野求生呢?”苏澈无力的吐槽。
时间下午六点四十,天色渐暗,昨晚夜钓到天亮,加上白天也没睡好的苏澈回到民宿养精蓄锐,准备明天去死人沟玩荒野求生。
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一个虚弱的,无力的敲门声突然从隔壁房间响起。
苏澈睡得迷糊,他还以为是老王头回来了,刚想起床找老王头询问他找没找到自己需要的年轻貌美的小母鸡。
但一阵刺骨的阴风让躺在床上的苏澈猛地睁开眼睛,精神十足。
房间内一片漆黑,而门外的黑暗之中,仿佛有一个人在门口徘徊,脚步声沉闷无比,像是肩负重担,压得它直不起腰。
蹑手蹑脚的走下床,没发出一丝声响,苏澈透过房门猫眼往外看。
背负着一人高黑棺的鬼影站在苏澈门外,焦黑的痕迹从天灵盖延伸至脚底,在它的脚下,散落一滩新鲜黄泥。
拿出杨教授的教鞭,苏澈一脚踹开房门,“白天没让雷劈够?要我晚上来给你加点餐?”
炽蓝电弧猛烈爆发。
在门外棺材鬼浑浊的眼球中,狠狠地将它击中。
刺鼻焦糊味,瞬间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