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狂你先把我身上的红袍给扒了啊,再晚一点要反噬了,我可不想突然暴毙了。”
“先丢一边,千万别自己穿上啊,会出事的。”
秦政有些无力地招呼着,这棺养尸不知道吸收了多少诅咒,这要是一次性爆发开来,自己几条命都不够用的!
“嗷对了,还有遮眼睛的红布也扯下来,这玩意儿扎得我脑子疼,都快有抗性了。”
“红袍?你这衣服都黑了......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
三狂刚想试着将那黑得有些渗人的长袍扯下,可瞬间汹涌而来的滔天恶意与致命气息差点直接将其意识淹没而去。
一个手抖之下,秦政整个人直接被她丢到了地上,好在这狗东西现在身体没有任何感觉。
“你悠着点啊,试着戴个手套啥的扯吧。”
“这玩意儿穿身上,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三狂眉头一皱,这狗东西哪来得那么危险的诅咒之物?
就连穿在里面的鬼差服也损毁得不成样子了,保命的效果全部丧失殆尽!
犹豫了片刻后,她从储物戒指内掏出一对惨白的鬼手便是丢在了秦政的身上。
随着她自己双手缓缓扯动,那对鬼手竟是同步地拉扯起了棺养尸。
只是才刚扯起一点,鬼手便是被密密麻麻的诅咒覆盖而去,如同反噬般侵蚀向三狂本身。
三狂脸色都是变得有些惨白了起来,控制鬼手猛地扯过棺养尸的同时,也是果断无比地切断了与鬼手的联系。
转眼间,完好的鬼手便是遭受了极其恐怖的蹂躏碾压,扭曲到了极致,下一秒直接爆碎成了一团血雾。
就连寄宿于其中的鬼物也没有幸存下来......
三狂眼皮狂跳地看着这一幕,心头一阵后怕。
这玩意儿他是怎么做到穿那么长时间的!
而随着棺养尸的扯下,秦政明显长舒了口气,晃了晃脑袋招呼道——
“还有这块红布也扯了,这个没危险。”
“你那衣服可是弄坏我一件诅咒之物,到时候得赔啊。”
三狂嘟囔着,但还是壮着胆子一把将那块红布扯了下来。
这回倒确实没有再出现什么异常,让她心头微微松了口气,这要是还得再赔一件诅咒之物,自己非得干死这狗东西。
而秦政闻言则是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这可不是我动手弄坏的啊,纯属意外情况。”
“信不信我把你一个人扔在这。”
“我打欠条,钱已经被第一阶段的白老板骗光了。”
“行。”
三狂立马将早就准备好的欠条掏了出来,原本是想用在救完这狗东西后进行敲诈的,现在正好用上了。
“我现在动......”
不等秦政说完,三狂便是抓着他的手涂了点红墨水后便是摁在了欠条上。
动作之熟练流畅,仿佛已经计算好了这狗东西所有拒绝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