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令牌是不是抖了下?”
“有吗?”
“我也没看到,不过这玩意儿看着挺好看的,是什么纪念品么?”
“好看是好看,但看着怪邪门的。”
秦政嘀咕着将令牌拿了起来,看不出是是什么材质打造的,摸起来像玉,可并冷得像金属一样。
令牌表面还刻着精致的彼岸花图案,黑白交织的锁链环绕于四周,后方还矗立着一道门扉。
只是比起纹路清晰的彼岸花与锁链,门扉却显得模糊无比,看得秦政心头不由地一跳。
直觉告诉他,这道门扉之前是令牌上没有的!
还有这锁链,和那个凶杀现场碰瓷一样掉自己手里的锁链一模一样!
“这个布条是什么?怎么感觉味道有点怪怪的,还混着一些血腥味。”
林墨嘀咕着,将一旁有些粗糙地布条扒拉了出来,布条表面密密麻麻地撰写着诡异的纹路,诡异的恶意弥漫着,震慑得众人心头都是泛起了一丝寒意。
只是将布条展开时,林墨莫名感觉这似乎这是一副地图,可似乎还残缺了三分之一。
等回过神再仔细看时,地图的感觉又消失而去,仿佛只是个写满了怪异符文的布条。
“确实有点怪味,回头洗洗吧,这上面的字我一个都看不懂,你们能认得出来么?”
“不清楚,感觉挺瘆人的,像诅咒一样。”
“嗯?这手提箱还有下一层。”
子徒说着,抓住手提箱边角一提,上下两层顿时被她分离了开来。
而塞在下层的,却是诡异的红袍与布条,其诡异与不详的感觉甚至超过了上层那写满了咒文的布条。
就如同只要穿上这些,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居然还有戒指。”
白鸢提醒着,从那红袍中掏出了一枚森白的戒指。
那戒指表面的鬼纹给人以心悸的诡异感,但随着四人接连试着戴了戴,最后却刚好卡在了秦政的手指上。
“你的?”
“这东西应该和我有缘。”
“还说那笔记本不是你的?!”
“那个真不是嗷,一定是恶意的陷害!我发誓,要是那玩意儿是我的,这楼里的鬼只追我!”
秦政信誓旦旦地嚷嚷道。
然而话音刚落——
“叮咚”
门铃声幽幽响起着,整个房间内都是陷入了诡异的氛围。
不等秦政狡辩些什么,白鸢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打开一看,她顿时松了口气。
“是保安,他们应该到了。”
“草,吓死我了。”
秦政长舒了口气,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怎么就受到恶意针对了呢?
不过他很快也是反应了过来,连忙提醒道——
“一起去,还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保安,蜡烛带上。”
“行。”
安排之下,四人聚拢在一块,举着蜡烛便是走向了客厅那边。
然而秦政没有注意到的是,原本搁置在手提箱里的镇鬼令,则是毫无征兆地挂在了他的腰间。
就在四人鬼鬼祟祟地返回客厅之际,正站在门外的张法则是有些迷糊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不是说闹鬼么?
自己都爬了六层楼了,完全没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啊,甚至还看到了一只养得膘肥体壮的胖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