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有些懵逼地掏了掏耳朵,最后那包含着抓狂的一声“草”宛如冤魂不散般始终缭绕着。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后,他一脸茫然地擦着鼻血。
这字正腔圆的一声怎么听着那么熟悉呢?就像是旁边这几个狗东西经常在耳边喊一样,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充斥着难以言喻的亲近放心感。
犹豫了片刻后,他试探性地朝众人招呼了声——
“来,骂我。”
“???”
听着这狗东西的要求,众人眼皮一跳,看向他的眼神都是有些微妙了起来。
三狂凑到子徒耳边,压低声音问了句。
“他这症状持续多久了?”
“习惯就好,这狗东西一直都m兮兮的。”
“他以前也对你这么要求过?”
“差不多,有时候打赌输了,就会让我穿着丝袜垮着脸去踩他背,眼神最好冷漠嫌弃点,说是有助于按摩时的血液循环流通。”
“......”
三狂闻言嘴角一抽,这狗东西玩得还挺野啊。
倒是一旁的林墨显得有些跃跃欲试,纠结了片刻后,这才问了声——
“我要是骂的话,他会不会借口心灵受创,找我要精神损失费?”
“这种事还要问?”
“也是。”
“......”
听着这几个家伙的嘀咕,对面的卜算子与唐茶脸上满是懵逼的神色。
妈的,这几个狗东西平常都是怎么相处的?
怎么听着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呢!
见这些狗东西都一脸警惕的样子,秦政咧了咧嘴,也没在意,目光又是落在了刚才所拿的两件诅咒之物上。
那模糊声音说的,好像是俩玩意儿的使用方法啊。
这声音究竟是怎么回事?
犹豫了片刻后,他抡起其中的木钗便是猛地扎向了桌子。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木钗非但没有折断,反而如同钢钉般死死钉在了桌面上。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宛如经络诡异的血纹以木钗为中心扩散而开着,所过之处皆是遭受了强烈的腐蚀般滋滋作响着,冒出了大量的血雾。
“卧槽?!这这这......”
“狗东西你怎么会用的?”
“能不能收了先,草!我的桌子啊!!”
在曹月竹炸毛的目光中,秦政连忙将木钗拔了出来。
回收的瞬间,遍布桌子的血纹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但腐蚀的狰狞痕迹依旧触目惊心地残留在原地。
这东西要是扎在鬼物的身上......
“狗......不是,哥!你是我亲哥,这木钗借我看看呗!!”
林墨那狼一般的目光都快收不住了,这玩意儿完全可以当暗器用啊!
尤其是怪物数量不只一只,要进行逐个击破时,霰弹枪容易引起注意,但有了这木钗的话,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秒掉一个。
然而在众人见鬼了的目光中,秦政竟是真的将木钗丢了过去,完全没有收入自己口袋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