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零：“和你走遍天涯海角你也没见我吃过几次好果子吧，有什么好东西不都是先给你尝尝嘛。”

揉搓猫头，凯尔希头上冒出了个井号。

凯尔希：“那是试毒。”

午零：“瞎说，我压根就不需要别人试毒，吃死了也就一条命，我每天可是有七条命的，保底七条。”

午零眯着眼睛笑，把凯尔希从怀里提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这些年难为你了，跟了我那么久经常吃不饱睡不好的，每年还要帮忙杀死我。”

“有没有后悔跟着我走这一段路？”

凯尔希：“......”

午零：“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找了那么多年最后发现什么也找不到。

说真的是有些生气的，生气的不是这个结果，而是为了这个结果徒劳的这四千多年时光。

早点得到这个结果也许午零还会好受一些，当然只是也许。

“是个人都会犯错，所以人们才会在铅笔上装橡皮，抹去自己的错误不就好了，如果没办法抹除的话那就跳过就可以了，有机体，为时不晚。”

凯尔希吃着苹果咔滋咔滋的，声音却异常高维，嗯，就像是和午零不在一个纬度上一样的声音。

“说得好像你不是有机体一样。”

“你才发现我不是有机体吗？我以为你早就发现了呢，好了，这些小事丢到一旁吧，我们回神州吧，我想吃hua做的烤肉了，烤鹿肉。”

凯尔希眼睛闪闪发光跳到了午零的肩膀上，“反正现在你也没有目标了，我们直接回神州过我们的小日子，休息个三五十年在去找好了，这次休息的长一点，这次回去我和苍玄之书打架你可要向着我了啊。”

“你随手就能把它撕碎，我不护着它它若是没了，你陪着hua吗。”

“那个笨蛋早晚会被它自己蠢死，”凯尔希吐了吐小舌头继续说道：“故步自封，墨守成规，作茧自缚，停滞不前，一潭死水。”

午零躺床上盖好了被子，“这样说hua也一样。”

“hua那叫安稳，宁静，性格温和，她喜欢守护，她就像是一个忠诚的士兵，但需要一点小小的任务，不然她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但苍玄之书不一样。”

凯尔希：“你要睡了吗？”

“明天我们就回去吧，先让我睡一天。”

“诶诶？不是吧，这样你都睡得着吗？别吧，你的天命小下属来找你汇报工作怎么办啊。”

午零：“我知道的你都知道，自己处理吧。”

.......

次日午零果然如和凯尔希约定好的一样坐上了船，但不是开向神州的而是开向欧洲的，要在神州常住了，自然要把天命这里给处理好。

虽然午零资助天命大多数时候也都是放权的，但天命却还是需要午零或者凯尔希压着，要是几十年不管指不定就变成什么样子了。

比起天命在午零不知道的情况下乱，不如把天命交给他们自己处理，午零也没那个闲工夫在天命这里当什么幕后大佬，幕后大佬这种事情午零早就做腻味了。

四千多年的时间除了前两千年不怎么遇到人之外剩下的时间午零几乎把人类能做的事情坐过来一遍了，也在人类历史上留下了重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