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疑似bug绒团子立马来了精神,掰着爪爪分析道:“首先他是个游街串巷算卦的,这可是bug最喜欢的职业没有之一;
其次他还给人看病卖药。
我遇见他的时候他正卖给人一个什么秘方,当时我纯属好奇就上前瞄了一眼,结果发现那是其他任务世界里的bug用过的药方!
据我所知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任务世界之间是不会互通的。
一个药方重复出现,他这就属于串台行为了吧?除了bug还能有谁?”
“你怎么知道药方是其他任务世界bug用过的?”姜晨一脸懵追问。
小白猫贼兮兮的嘿嘿一笑,“药方特殊嘛,我当时还帮你抄了一份以备不时之需呐。我都忘了在哪个任务世界里了,隐约记着当时bug是个道士……唔,叫什么丹炉还是啥来着。”
说着它爪爪里攥着一张纸拍在桌子上,脸上满满的坏笑,“宿主大大,这可是个妙方能保证你龙精虎猛愈战愈勇!bug所出必属精品,质量肯定有保障。”
姜晨:……
“小孩子家家的学点好的吧。”他叹了口气拿着疑似bug的照片看了看,点头道:“既然有照片应该不是很难找到人,我派人找找去看他能不能再给我算一卦。”
见自己的提议没被当回事,绒团子当即一脸“为这个家操碎了心”的表情,又把药方子往前推了推,“宿主大大!
要不是遇见疑似bug我也没想起来还有这个方子。
我知道你身体倍儿棒领兵打仗一等一的强悍,大概率是用不上这玩意儿的,可你别忘了原计划呀!你不是说老头儿子嗣太少了吗?
我跟你讲哦宿主大大,我现在脑子可好使了。
虽然当时没能反应过来,可事后我认真琢磨过,子嗣问题确实很重要!现在老头儿为啥怎么都不肯放弃烂泥扶不上墙的厉东辰?还不是因为总共就俩儿子,但凡损失一个都心疼的要命?
他要能再生十个八个的一大群孩子守在身边,再加上姨太太暗斗争宠吵的头都大,死一个就死了呗,又不用他怀又不用他玩命生自然是不会那么珍惜的。
所以,嘿嘿嘿……你把这个方子给老头儿送过去……”
绒团子一脸坏笑冲他挤眉弄眼。
姜晨不由怔住随后心花怒放,“行啊小白,你最近长进确实很大都能玩攻心计了!”
“那是!”小白猫叉着腰使劲儿嘚瑟,“人家也是有脑子的好不啦,虽然有时候cpu总是带不动,但只要努力还是能想到点法子帮帮宿主大大的。”
光是方子递过去还不行,耕地的牛精强力壮那也得有足够肥沃的田地才能长出来庄稼。
从原主的记忆里了解到老头儿那十三房姨太太基本上都是从风月场所弄来会伺候人的,多年再没子嗣很可能是因为她们当年吃药多损了根基。
姜晨当即拍板双管齐下,这边让老爷子吃药补养身体;那边找专业的妇科医生给姨太太们来了个全方位体检。
“瞧见结果了没?”当天晚上他就拿着一沓化验报告放到老头儿桌子上语重心长道:“就算是纳妾也不能太随便,十三个姨太太有十个在楼子里吃药伤了身子;有一个堕胎次数太多已经不能生育了,剩下那俩最不得宠,半年一载都不一定能见你一面怎么可能怀上?”
厉天行本来正生闷气。
他属于守旧顽固派,即便是纳来的小妾也不愿意给别的人摸来摸去,对幺儿组织姨太太们去体检这事儿很不满意。但当话题涉及到子嗣的时候,厉天行心头的阴云立马就烟消雾散了。
“真的吗?医生连这些玩意儿都能看出来?”他拿过检验报告挨个看,越看越上火直接摔到桌子上,“麻的,一群不下蛋的鸡!”
“现在知道还不晚,反正府上也不缺那几块大洋愿意养着就养着呗,但是想要再生俩儿子出来你就得少放点精力在那些磨人的狐狸精身上。”
姜晨顺便给他上眼药,“你吃了这么多年的暗亏,以后可不能再让其他楼子里的女人踏进咱家大门了!我可听说现在从国外流传进来的风月病无药可医呢,但凡遇上一个这辈子就彻底完蛋了。
不管是找夫人还是姨太太,哪怕不是大家闺秀也得是小家碧玉,咱堂堂帅府的玩意儿也不能是别人玩剩下的对不对?”
厉天行沉思片刻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这几房姨太太都还是当年边打仗边收进府里的,当时动荡朝不保夕哪还打算那么长远要什么面子呢。
但今非昔比,咱帅府百战百胜地盘一扩再扩在山北也算是一方土皇帝了,帅府今后再进人必须得严格起来。你嘛……我自然是放心的,虽说贪玩了点但顶多是喝喝酒打打架不会去那种场合找女人;
我得好好给东辰训训话,免得他那群狐朋狗友喜好借着文雅名义拈花惹草还美其名曰品味风月来拖拽他,酸不拉几的所谓文人最特么喜欢逛窑子!这事儿后果很严重,必须得从根源上掐断!”
从帅府出来姜晨神清气爽,前期铺垫比之前预计的更顺利等完成以后就看一个半月后好戏登场了。
时间很快进入初冬。
这段时间帅府发生了不少事,先是厉天行安排了个别院把以前最得宠的十一房姨太太全部迁移过去居住,随后就物色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从角门抬进帅府,成了新的姨太太们;
而姜晨则快刀斩乱麻整顿完钰城土地改革事宜,立马又领兵打仗把秦老西的地盘全部吞下整合完毕,新到手的矿产很快与钰城建立起生产合作关系,他计划中的兵工厂雏形正在逐渐显露苗头;
相比之下厉东辰那边反倒如同一潭死水掀不起什么浪花。
学堂办的不温不火,新婚蜜月期过去以后看着本来就不满意的老婆越来越腻,他每每聚会逢人便感叹婚姻是痛苦的枷锁,让自己失去了自由连生命力都开始枯竭。
“东辰老弟,你觉得我最近状态如何?”李先生终于瞄到了机会,近段时间他只要一有空就找厉东辰吃吃喝喝闲聊,即便对方在学堂他都会过去坐坐顺便聊些时事政治。
这天晚上几个朋友凑了一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眼看着微醺的厉东辰又唉声叹气起来,李先生凑过去嬉笑询问。
“李兄……”厉东辰眯着眼看他不由笑道:“还是不结婚好啊!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你瞧你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明明比我年长两岁却比我更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