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告诉你，人们很顽强，他们是不会因为一个传统忽然消失就活不下去的。倒不如说我一直很奇怪，传统只是将人们聚集到一起的仪式。

但是当一个传统延续了几十年，你们就会莫名其妙认为它是不可侵犯的，不可打破的。

认知才是最大的无知。

爱因斯坦沉吟片刻，才是了自己的工作，从第一个选项开始。

“选项a是失败，不，是惨败的结局，琪亚娜和幽兰戴尔都双双死在了奥托手上，而且看情况，还是倾尽所有，依旧落得失败的下场。”

爱因斯坦说着说着，语气都带有几分犹豫了。

“伪神和律者，还有天元境界的差距，真的大到了这般程度吗？”

她的疑问是问向凯文和符华的。

唯有这两位曾经直面过终焉的恐怖。

“......如果伪神比律者的位格更高更强。”符华犹豫开口。

“那就如同当年我们面对终焉般无力，以视频中这两位的力量，结局可不是能不能打过，而是能支撑下几招不死。”

凯文的话语更加直白，坦言道，幽兰戴尔和琪亚娜不可能是伪神奥托的对手。

正如前言的批语，若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

她们本该知晓前面是死路，可是为了世界的延续和未来，她们也必须前进。

纵使结局被注定，世界线被剪切，没有了未来的苍白色世界走向灭亡，堕入那无边无际的量子之海中。

“......等等，根据后崩坏书的出现，至少证明了在未来，大人的认知中，奥托确实是死去了，世界也没有因为时间线嫁接而消亡。”

雷电芽衣似乎是找到了一条线索。

“选项a这个最糟糕的结局，从结果来看，是错误的才对。”

“可问题是，芽衣姐姐，你真的可以确定，后崩坏书是我们所在世界线的未来吗？”

希儿弱气的疑问，好似一柄重锤，打破了雷电芽衣构造起来的脆弱防线。

是啊，虚数之树上的世界泡如此之多，她们怎么傲慢地认为自己的文明，可以明确地度过崩坏的试炼呢？

希儿的话语，给心中存在着侥幸的众人上了一颗。

崩坏，本就是文明的试炼，理应抱着失败则死的心情去面对，而不是因为看到某些视频画面，便认为自己一定可以通过考试，而沾沾自喜，等到试炼真正到来，而后悔莫及。

“惨败的终局，并非没有可能，我们谁都不清楚神明的力量，凭空的猜测得到的永远都是妄想，虽然很难开口，但暂时将选项a设为最后的备选吧。”

结束了选项a后，众人看向了选项b。

比起选项a中的惨败，选项b或许更难以让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