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碧惊讶了,这花居然是给自己的。她迟疑地捡起脚边那朵花,那只猫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在她脚踝处蹭了几下。
这下江碧略有些懂了,合着这应该是抚养费。继火腿的苦肉计之后,这只猫居然开始行贿了。
言逾白在彻底清醒后,记起了六点多的那通电话。
他意识到,江碧是在撒娇求关心。真是难得,以前这个女人狠心地要命,总是动不动就消失,还不联系自己,现在又逃到了国外,但总算知道一个女人该尽的义务不再是和他斗嘴了。
他从家里出门前,给江碧发了一条微信:老婆,早安。
然后在到广电门口的时候看了江碧的回复,是两只猫挤在一起吃早饭的视频,配了一句话:有没有乖乖吃早饭?
言逾白很无奈地看着手机笑,他能想象到发这句话的江碧认真挖坑的时候,那种郑重其事的表情。
但是他自己此刻的表情也很难得,因此路过的本来想礼貌打个招呼的同事见到此刻看着手机傻乐的言逾白,有点被吓到。
今天去言逾白办公室办事的人比平时多了一倍,因为听说今天这里的文件通过率意外的高。
江碧从家里挑选出一个长得好看的蓄水盘,把野花放在盆里当花艺,并且每日都可以换一朵新鲜的,这种行为就是默认收留了那只猫。
有一天江碧摸着刚摘花给她的猫的头,灵感突至:“你呀就是一采花大盗,以后就叫你大盗吧。”
大盗从善如流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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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逾白还是没能抽出空来澳洲,而江碧在异国他乡却遇到了另一个熟人。
何星非最近在悉尼拍电影,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小假期,就迫不及待来找江碧了。
只是这位大明星差不多是个路痴,再加上澳洲地广人稀,他见都没见到江碧,就迷失在澳洲西部的茫茫草原。
江碧没有办法,只能在欧文家农场里借了一个当地人,载着江碧去找何星非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