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却已被言逾白压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她的手被高举在头上方,言逾白一手压制着她那两只不安分的手,一手撑在她身侧,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是嘴唇。
渐渐地江碧已经被撩拨地没有了力气,言逾白放开了压着她的手,游移到她的身上探索她的柔软、细腻、顺滑与紧致。
江碧忍不住随着他的摆弄呻吟出声,她的声音本来是清冽中带点甜的清泉,现在却像混了酒精的甜酿,丝丝缕缕钻入血液骨髓当中,让人不得不狠狠疼爱她。
无意识揪着地毯的手被另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摆弄舒展,而后十指相扣,青色的筋因为用力而凸显了出来,江碧感觉一阵一阵热浪朝她袭来,她仿佛要被吞噬,但是她在这种灭顶之灾中感觉到了快乐。
已经是六月,天气变热,两人又出了很多汗,完事之后江碧被抱着进了浴室。
“老婆。”言逾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带着没有褪去的热气,烧的江碧的耳朵一阵红。
“嗯?”她软绵绵的应他。
“我们要个孩子吧。”
江碧从他身上下来,跳进了浴缸中,还在上升的热气蒸得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雾气当中,她用胳膊圈住自己的膝盖,然后头也枕在膝盖上,侧过头来看着言逾白说:“上次我去出差的时候看望了爸爸,爸爸催我办婚礼。”
言逾白趴在浴缸的边缘,和她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他伸出手揉揉江碧的头顶:“嗯,我们赶紧办个婚礼。”
江碧刚到B市的时候,言逾白就提过办婚礼的事,只是江碧怕他幸苦,就一直压着,现在他想,确实到时候了。
看着江碧在热水中蒸的粉嫩嫩的唇,言逾白又欺身上前,一手抓住江碧的脚踝不让她摔倒,一手捧起她的脸,轻啄了几口。
然后跨进浴缸里又来了那么一次还是两次或者更多,江碧有些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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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江碧最近几天有些感冒,想想可能是前几天言逾白欲求不满给折腾的,就有些生气地瞪了一眼正在用早饭的言逾白。
言逾白以为她要看自己手中的报纸,就把报纸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