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碧给他塞了一块橙子切片,认真分析到:“现在我不敢了,你这么记仇,要整回来不是分分钟的事。”
言逾白回味着嘴里橙子的味道,莫名其妙回了她一句:“挺甜的。”
下午的时候,两人又去了道场,看望脚受了伤的七玉。
七玉没有出房门,房里却多了个人,就是昨天帮忙看脚伤的老尼姑。
那个老尼姑坐在桌前缝制着一个香囊,而七玉则半靠在床上,也在缝制一个香囊,腿边已经零零散散堆了好几个,看到江碧他们进来,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
“来来来,坐下喝杯茶,你们自己动手,我这个瘸子就不添乱了。”
江碧去桌边倒了茶,先递给了言逾白,然后第二杯才给了自己。
老尼姑把一切看在眼里,不禁旁边直皱眉:“年纪轻轻就开始服侍人了,今后可不是要过苦日子了。”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她又把江碧拉了出去,剩下言逾白和七玉面面相觑。
“这位师傅啊最近刚搬过来,听说是原来住在南山一个破尼姑庵里,今年春天第一个雷打响的时候正劈中尼姑庵,她无家可归最后在政府的帮助下搬到了我们这里。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被那个雷打傻了,有的时候脑子不太清楚,你不要介意啊。”
“哦,没事。”言逾白拉了一把椅子,与七玉面对面坐了下来,顺便看了看七玉的脚处理的是否得当。
而院子里,老尼姑把江碧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把自己已经完工的香囊献宝似地拿了出来。她做了一个上午加半个下午,就只完成了一个,不过仔细看这个香囊,款式古老,做工却十分精细,是市面上未曾见过的款式,被一只苍老的手捧在手里,居然让人觉得有些神秘之感。
她把那只香囊塞进江碧的手里,悄声在她耳边叮嘱:“收好它,不要被人看见了。”
江碧连忙摆手:“不行的,老师傅,我不能收。”
老师傅认真看了她半响,然后高兴地拉起江碧的手臂跨出院门:“那你只能剃度当尼姑陪在老尼身边了,谁让老尼我喜欢你,之后就跟着老尼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