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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城网 > 深有苦衷[综武侠+剑三] > 206、二次射大雕47

206、二次射大雕47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又诡异的不得了。

当晚, 欧阳锋普至院落, 就心道不对。

他在西域白驼山为首多年,在中原江湖中也几番游历,见过大江南北的各式奇闻妙事, 当然也遭遇过精通五行八卦之人。

――这女子知晓五行八卦!此院已被布阵!

不过入阵片刻,欧阳锋便在心下得出结论。

欧阳锋对阵法绝不精通, 但盖因走过的地方多了,也算是稍有研究。

这阵法很是简陋, 不过片刻, 欧阳锋便思及其缘由。

这女子绝非是阻断他前来一探,只是逼的他无法悄声无息罢了。

想到此,欧阳锋的脸色更是阴狠了几分。

他索性不绕圈子, 他虽不晓五行, 亦不懂八卦,但他断出这阵法并不精妙, 也知道阵法的一卦一位皆相生相连, 是以,将那关联之点破坏上那么一两道,这阵法自然也就维持不住了。

欧阳锋冷哼了一声,蛇头杖往地面狠狠一敲!

只见飞尘四起向四周疯狂逸散!随即轰然声接连不断。

不过片刻,这厢院落便已模样大改, 四周丛木半毁,脚下碎石遍地。

这动静是闹出来了,而且还闹的不小, 至于这阵法一道,也是不足炷香便被欧阳锋破了。

身在卦中,卦之大不过十数尺,却如鬼之身前,易进难出。

而欧阳锋已然出了这阵。

此时夜色已暗,月光不甚明朗,流光落玉一地,狭长黑影沿月光纵横前伸,与树影相交相融。

夜风吹过,黑影婆娑。

屋内点了烛火,却不闻其声。

冬日的深夜,连蚊虫都不曾吱声。

这……

屋外,站在灯光依稀的室内屋前,欧阳锋细细一探,却不曾感知屋中人气。

欧阳锋愕然情起,脸色一变,随即内力如海,气推门入。

一盏烛火,一张方桌,两个圆凳,却无人踪迹。

“晚儿?!”欧阳锋厉色将屋内摆设尽收眼底,随即厉声斥道。

无人回应。

欧阳锋内力游走,掌风一起,只闻声声巨响,屋内桌椅便被尽数掀翻,床头垂幕也撕裂成条,遮不住半点踪迹。

然而,屋中仍是不见人影。

欧阳锋沉默片刻,接受了这个事实。

寂静深夜,陡然怒声高起,划破一夜沉寂,欧阳锋怒声斥道:“好好好!好一个婉儿姑娘!仗着我晚儿失了记忆,竟如此不知廉耻,携我儿奔逃!”

欧阳锋再探室内,视线一瞥,忽而看到墨黑色的地上,有一星白色。

那是一个信封。

欧阳锋将其拾起。

白纸黑字,署名单字,字号为晚。

一时之间,欧阳锋的眼底神色难辨,他不动片刻,继而将信拆开。

上书。

叔父敬启。】

情难舍,意难平,侄儿不孝,愿两剑在手,与一人身旁,阅千书万卷,会百态红尘。】

归期不定,劳父忧心。】

联之系之,勿怒勿念。】

不孝侄儿,欧阳晚敬上。】

当夜,盖因西毒怒极之故,其二侄儿与半个江湖中人的小王爷也被闹的不的安宁。

半个时辰后,又一封函被人发现。

那信封上墨色一点,落于完颜王府的小王爷的房中,放于他的玉枕之下。

完颜康是唯一读了这信的人。

这……

当完颜康摸到枕下信封,瞧见那信上墨色,他就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如那西毒所说………婉儿姐姐是早有了打算。

今夜,他被娘亲叫去了房间,完颜王府的戒备森严,对于小王爷的房间守备,更是重中之重。

如此,能将这封信放下的,除了他的婉儿姐姐,还能有谁呢?

更何况,还有那属于姐姐的一点墨色。

完颜康的心间一颤,他拿着那封信,却像里面装着的不是轻薄的白纸,而是滚烫又沉重的千斤铁水。

他闭眼良久,打开了那封信。

用词自然是婉儿姐姐一贯的风格,字少简洁,又冷漠的有些过分。

会字如晤。】

学之无涯,强之勤勉。】

三月冬末,初春西湖。】

届时考教,莫失莫望。】

手谕落师,顿首之婉。】

彼时,徐哲与叶枫晚趁着夜色,一路南下,两人的轻功都是极好,身姿轻盈若踏月扶摇,那十丈城墙,放在二人的眼中,也不过如土似丘,恰是金青交错,脚底在垂直城墙轻轻一点,便再飞数丈,直奔月圆流华。

不惊扰任何侍卫,不过几炷香的功夫,两人便已出了这大金王都。

两人轻功不停,一路向南,直到两人入了一处山林,又飞至巨木的树梢之上――

徐哲被森间夜风猛的一吹,才仿佛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小哲的脸色忽黑忽白。

二话不说主动拉着徐哲跑路的叶二少站在一旁,他拉着徐哲的手,和先前腰的触感一般,他本以为女子的手同样会不盈一握的细,却不料这女子的手腕也很是…………结实硬朗?

他看着月华下女子的侧脸,觉得她真是好看极了。

徐哲发热的脑子被夜风吹的冷静了些,然后近乎自暴自弃的半蹲下了身子,他的双手插在如墨发丝中,眼神朝下一看,与地面数丈远的高度,不禁给了人几分晕眩之感。

月光下的万物是会奏乐的。

生命的浅吟融于风中,递入了徐哲与叶枫晚的耳。

叶枫晚轻声说:“我拽你出来,你方才没什么反应,现在可是觉得不妥后悔了?”

“并不……”徐哲也不想再装那清冷高贵的仙子,他毫无形象的半蹲在树梢上,甚至有些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毫无理智吗?

并不是,他甚至特地给杨康留下了信件,约他四月初在西湖见面。

他还有什么没做的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到神雕,去面对那种让人难以面对的任务,但凡能铺垫设计好的一切他都已做好,唯一觉得还需补足的,也只有对杨康的教导问题了。

所以,他现在到底是为何而迟疑呢?

没了城中的那丝烛火,深夜丛林中的月色,倒是显得越发的皎洁剔透了。

徐哲抬头望着那月光,另一道声音仿佛是从他的心里出来的那般,说出了他的心声。

“你到底在迟疑什么呢。”那个身边的声音问。

徐哲半蹲在树梢指枝头,他侧过脸,瞧向那手扶粗壮树干,低眉认真望着他的金衫男子。

时间与空间的错位感再一次汹涌的扑面而来。

他们初见的那一夜,月色也是极好的。

他上来就给了他一剑,弄得他猝不及防的摔下了椅子,一人狼狈的坐在地上,一人举剑挺拔,剑尖直指他的咽喉。

这个叶枫晚什么也不知道,他或许可以对他说些什么。

都说逢魔时刻蛊人惑心,殊不知月华流转也有着动人心魂的魔力。

“我并没有在迟疑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好。”半响,徐哲注视着叶枫晚道。

叶枫晚不解,他虽不记得过去的事,却打从两人独处开始,就总觉得这人的心思不是一般的重。

这人活的真累。

为何活的如此疲惫。

叶枫晚道:“既然没有迟疑,又觉得哪里不好?你是有事未做?有恩未回,还是有仇未报?”

都不是。

明明能做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明明是他自己主动提出的纵情江湖,为什么真的被叶枫晚带了出来,甚至他自己在有着理智的情况下给杨康留了书信,为何此刻还会……

“…我……”唇舌不受控制,徐哲喃喃道,“……没有资格啊。”

话头一出,接下来的一切似乎便顺理成章了起来。

“享乐的资格,愉悦的资格,被人感激的资格,叫人关心的资格……这些,我都不应该有。”

这番言辞是可笑的,这是叶枫晚的第一反应。

但由于说出这话的人的眼神太过认真,他反而无法对这番说辞做出嘲笑。

叶枫晚蹙起了眉,感觉头有些在隐隐作痛。

他沉默片刻,将自己的金衫脱下,披在了徐哲的身上。

然后他说:“可是,人活着,享乐不需要资格,愉悦不需要资格,人被他人感激,定是因为那人做了什么值得被人感激的事情,人被他人关心,也定是因为关心他的人们,觉得这个人值得他们这样做。”

“你啊。”脱去金衫的二少叹了一声,也跟着一同蹲了下来。

并不是特别粗壮的树枝,因为叶枫晚的动作晃动了一下。

两人的背后是万千树海,两人的眼前是玉盘圆月。

叶枫晚的视线与徐哲平齐,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你有做过任性的事情吗?”

“嗯……”仗着叶枫晚失去了记忆,徐哲反而觉得他们之间的相处变得轻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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