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某些原因,今天突然出现大量用户无法打开网页访问本站,请各位书友牢记本站域名(首字母+org点,)找到回家的路!
——正文太苦了,作者也想甜一下——
——大背景设定在正文全部结束后——
——这大概代表了我一定能he的吧——
暮春三月,万花齐开,又是一年春芳日,又是一席百花宴。
昨日恰好下了一场丝丝春雨,今日气候稍凉,带着初春的芬芳。
从西湖一路向东、向东、再向东,你便可找到一处充满了鲜花芬芳的地方。
那处乱花生树,屋外草长莺飞,屋内清香扑鼻,这清香与鲜花的香气融在一起,一时之间,竟让人分不清,这香味究竟是酒、是花,亦或是茶。
这种冗杂了万种香味的气息,或许难得到一般人,让一般人难以分辨,却难不倒那个嗜酒如命的四条眉毛。
而这万千香气的源头,自然就是那万花齐放的百花楼。
二楼,屋内,只见有三人围绕圆桌而坐。
一人眉目如画,面容俊秀,温文儒雅。
一人身着青衫,脸戴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嘴角弯弯。
一人一袭金装,马尾高绑,他的身后背负着轻重两剑,剑眉斜飞,眼中含光。
这三人,自然就是花满楼、徐哲与叶枫晚了。
此时,正是徐哲甩去了一身包袱,终于清闲了下来,任性自我的把乐羽神教扔给了顾惜朝,携着自家儿砸一起出来玩啦!
就如他最初梦到的那样——
九天之下,两手相牵,一萧双剑,快意江——
不,那是最初的梦,经历了这么多,小哲早都偷偷的把“快意江湖”改成了“岁月安稳”啦。
记得,上一次和花满楼见面的时候,一切尚未结束,哪里有着这么好的春光、这么好的清茶、这么好的花香,与这般好的人相对而坐呢。
叶枫晚爱酒也爱茶,他拿起釉色瓷杯,微微一抿,热气氤氲下,杯中的茶叶更显色泽绿翠,清香自鼻腔蔓延到舌苔,味道香醇至极,他满足的轻叹一声,道:“好茶。”
花满楼温声笑开:“这是今年新产的明前龙井,叶公子喜欢就好。”言罢,花满楼敛起袖口,又为叶枫晚添上一杯。
一旁,徐哲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家儿砸这幅满意餮足的小模样,同样指腹一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抿毕,徐哲也赞叹出声:“还是原来的味道,和过去的味道一样好。”
“看来你还记得。”花满楼又为徐哲添上一杯。
徐哲把瓷杯向花满楼的方位一推,道:“我如何会不记得,那时,你第一次为我泡茶,泡的就是这明前龙井,那时,你还道:‘这明前龙井比雨前龙井的地位还要高上几分,虽然它们的味道,我都很喜欢’。”
花满楼来了兴致,好友,好茶,好人,好景,这如何能不叫人心中愉快。
“那时,你还是短发。”花满楼看向了徐哲的头顶,不觉有些感慨,“如今,你已是与我等无二的长发了。”
一旁,小黄鸡一个没忍住,便用手扯了下粑粑的长发。和徐哲不同,叶枫晚自己是把他的一头黑发尽数高扎马尾;花满楼则是在发顶束冠后,又将剩余的黑发披散下来;其余人则大多是将头发全部冠起;唯有徐哲这个在江湖人的眼中身份神秘、不露真容、又爱行事剑走偏锋的乐羽教教主,他尤爱对自己的青丝三千放任自流,偶尔来了兴致,也不过是用发带在后脑随意一绑,绑的很低,远不如叶枫晚那般,高高的扎在后脑。
……这就让叶枫晚总是忍不住呀,总是忍不住的去摸摸徐哲的长发,将那些鲜少打结的地方轻轻解开,然后又从头顶抚摸到发尾,他总是对这种幼稚的小游戏百玩不厌。
徐哲自然是任他玩了。
于是,花满楼便看着金衫侠客忽然玩起了青衫人的头发,徐哲并未阻他,只是露出了有些无奈又放纵的浅笑,用着一种过于刻意——反而像是打趣的口吻道。
“阿晚,别太重呀,我怕疼的。”徐哲道。
“你倒是说说,我什么时候弄疼过你了?”叶枫晚道。
徐哲不与他争,转眸换人,道:“花满楼,你说说,这人是不是太幼稚了,连那些三岁小儿,都比他来的成熟呢。”
花满楼却是道:“不会,徐哲,你与他一样幼稚。”
小哲闻言大惊。
便听花满楼又笑着说:“也只有在他的面前,你才会如此幼稚。”
徐哲噎住了。
花满楼又看向叶枫晚,笑容更温和了些:“如此说来,最初………在你消失之后,我还怀疑过,是否是叶公子掳走了你,那所谓的‘与我有着生死之交的友人’,是不是只是叶公子为了套出你的秘密,而在你的面前演的一场戏。”
叶枫晚玩着徐哲的发,又抬起眸,侧过脸,给了花满楼一个爽朗的笑。
他是有着在外人面前便喜爱寡言少语、强装高冷的毛病,但是,那是对外人,而花满楼,这个徐哲打从心底去信任的人,他并不是外人。
“花公子。”叶枫晚道,“你直接叫我叶枫晚就好了,我也直接叫你花满楼如何?”
花满楼点头,他看看徐哲,又看看叶枫晚,接着方才的话继续道:“徐哲只有在你的面前才如此幼稚——”
“花满楼!”徐哲不满的拍了拍桌子。
花满楼安抚一笑,又道:“徐哲,我尚未说完,叶枫晚也是一样的,只有在你的面前,他才会表现的和你一般幼稚。”
……这话由花满楼这般心思澄澈的人说出来,愣是让徐哲觉得有点耳根发烫。
他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反倒是一旁的小黄鸡对这话喜爱极了,立马将手中柔顺的黑发在手中打了个结,绕着食指挽了个圈。
他笑道:“听到了没有,阿哲,别人都是这么觉得的。”
“好嘛好嘛……”徐哲把歪了的屁股又挪了回来,轻咳了一声,有点搞不懂,明明之前好像是自己更主动,怎么……怎么一经确认了关系,了却了俗事,叶枫晚反倒就这么……这么………这么这么了呢!
花满楼将一切看在眼里,那句在方才就升到嘴边的话,终是被他咽了下去。
他本是想委婉的确定一下的——
徐哲,你与叶公子这是……这是终于?】
看到如今,这种话还需要问吗?
自然是无需的。
如此,花满楼便问了另一个问题。
花满楼以双手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上道:“如此,我是合该对你们说一声恭喜了?”
恭喜?
徐哲还没反应过来——小哲觉得他的反应已经够快了,但是耐不住他家儿砸的反应比他还快啊!
叶枫晚“哈”的一笑,同样以双手端茶,仰头起杯,一口饮尽。
他眼中与嘴角的笑意宛若耀目星辰,是怎的掩也掩不住的。
二叽可开心可开心的说:“哈!那多谢啦!!”
徐哲这才端起茶杯,他们二人本就没有遮掩的意思,这会,自然也不会不好意思。
徐哲同样含笑饮茶,道:“多谢。”
花满楼眼中的笑意更浓,道:“那,你们二人,可曾考虑过正式成婚?”
这……
小哲端杯而僵,手臂立在半空,其实吧,他自然是想过的,甚至是对他那尽职尽责的顾副教主,三番四次的提过的,但是但是但是……
小哲回忆了一下。
即使做了乐羽神教的副教主,顾惜朝仍然是那副一贯的文人打扮,当徐哲不知是第几次的提起,他想和叶枫晚在教内办一个盛大的婚宴,或者………是一个正式而隆重的私人婚宴,小哲觉得他已经让步很多了啊!但是顾惜朝这个把乐羽神教当成是自己的终生事业的副教主并不这么觉得啊!
顾惜朝放下手中的印章,转瞬之间,眉目间的安然变得极为锋锐。
然后…然后……然后………
……这人愣是用着绝对符合副教主对教主应有的礼仪口吻,半个脏字也没有,半句指责也没有,把徐哲这个心硬成铁的人,都说的悻悻然的不敢还口。
想到顾惜朝操劳了这么久,而自己如今都想把乐羽神教扔给他不管了,想了想,徐哲觉得,做人还是要有点良心的,于是,他暂且就把“在教内举办婚宴”的想法给放下了。
当然,关于成婚、婚宴这种事呢,徐哲自然是全程瞒着叶枫晚的。
虽然吧,该做的不该做的,其实在成婚之前早都做了,但是,恩………
当粑粑的也想给儿砸一个大惊喜嘛!!!
因此,对于花满楼“可曾考虑过正式成婚”的询问,徐哲也是有苦说不出,这嘴皮子上,自然就慢了半拍。
……然后小哲就真的愣住了,因为,粑粑没说话,但儿砸他开口了啊!!
“成婚”二字一出,叶枫晚的面上,顿时像是被涂了层层叠叠的晶晶亮粉。
“当然考虑过啦!!”
儿砸尤为兴奋的说。
“我差不多都安排好啦!!”
他兴致勃勃的放下茶杯。
“房子我也买好了,我最不差的就是金叶子了!阿哲经常去的那些地方,每处我都按照阿哲的心意布置了房产呢!”他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朗声说着。
花满楼欣慰笑。
徐哲懵逼脸。
只听叶二少板着手指继续道。
“聘礼彩礼这种东西,我本来是想列个单子的,可是仔细想想啊,我的东西就是阿哲的,阿哲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虽然好像在形式上缺少了点什么,但是我们只是想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认认真真的拜个堂,这种钱财上的东西,就可以算了吧。”
花满楼露出了认同的神色。
徐哲露出了更加茫然的神色。
叶枫晚还没说完,他继续兴高采烈的比划着。
“我知道那个叫做蜜月的东西!………哦,花满楼,‘蜜月’是阿哲的家乡的一种说法,是指新婚夫妇……夫夫在成婚后的甜蜜生活,通常把新婚后的第一个月称之为蜜月!”叶枫晚略有得色的说,说罢,还偏头看看徐哲,虽未开口,那眼神却像是在问,阿哲呀,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呀?
徐哲…徐哲……
徐哲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一团乱麻,勉强接着叶枫晚的话说:“是的,没错……”或许是心中太乱,明明不用多加解释,他又忍不住的补充道,“其实‘蜜月’也并非是源自我的家乡,而是源于金发碧眼的番邦国外,他们的说法是‘honeymoon’。”徐哲发音古怪的说着几乎快要被他彻底遗忘的英文………多亏了他们大天.朝的填鸭式教育与高考炼狱,不然,过去了这么多的年月,他大概真的连honey和moon是什么也给忘记了。
幸好,就算他的英文发音再古怪,儿砸和花满楼也听不出他的发音不对!小哲虚荣心满满的想。
见到两人都露出了好奇之色,徐哲解释道:“‘哈内’就是我们中原的蜂蜜、甜蜜,‘穆恩’就是我们头顶上的月亮,蜜月这个词,也算是很直接的译词了。”
二叽很给面子的为粑粑“啪啪”鼓掌!
花满楼呢喃着这个有些古怪的发音,念着念着,不自觉地又笑了起来:“宛如蜂蜜般的,甜醇的婚后第一月……”他颔了下首,觉得这个词很是恰当,随即,他又侧眸看向仍在鼓掌的叶枫晚,“如此,叶枫晚,你是把那所谓的蜜月都想好了?”
徐哲:“………”
哦,对,跑题了,刚才明明是在说这见鬼的房子成婚蜜月的。
叶枫晚精神一振,又开始准备简单的描述他的蜜月大计了——
他当然不会蠢到在这种时候就把如何度蜜月的详细计划给说出来,但是,总之,恩,就是……
不动声色的,叶枫晚悄咪咪的偷看了一眼小哲。
不出所料的,他看到了徐哲的面上尽是沉思,徐哲的眸中满是茫然的一幕。
……诶嘿。
二叽顿时就开心啦,这样既给徐哲透露了一下他的打算,让徐哲开心一下开心后的阿哲就会夸奖他了,说不定晚上还有福利呢!,又不会将所有的惊喜全部透露出去,何乐而不为呢?
实际上吧,即使叶枫晚早都有了成婚的打算——他还算是个在成婚方面较为传统,又讲究礼义廉耻的人,在把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之后,叶枫晚早都想着成婚了——但是他看看小哲啊,看看他的阿哲啊,觉得徐哲身为一教之主,每日的事情那么多、那么繁、那么杂………他如何肯让徐哲委屈自己,遭到别人古怪的眼神呢。
叶枫晚不怕别人是如何看他的,但是他受不住别人是用着不好的目光看着徐哲的。
所以,想正式成个婚、拜个堂、扣个礼的心思,就这么被叶枫晚渐渐的埋在了心底。
二叽安慰自己啊,能每日和徐哲在一起静世安好,这样就已经很好、很好了。
——谁知道!有一日!那个一直对他不假辞色的顾惜朝,竟然黑着脸找到了他!!
找到他后的第一句,就是忍无可忍的低声吼道——
叶大公子!!你能赶紧找个教派之外的地方,和我们的教主成个婚吗!!他想成婚都快想疯了!!也快把我给折磨疯了!!!】
顾惜朝黑着脸吼人的模样,看起来好可怜哦。
然而叶枫晚完全没心思去顾及他的可怜,他的满心满身都被那一句话给彻彻底底的侵.占了。
——徐哲想成婚都快想疯了。
——阿哲其实也想和他有一个真正的婚宴。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想着这个,原来阿哲和他一样…………阿哲和他是一样的。
于是,顾惜朝堵了人,吼完人后,他抬眸一瞧,便看到那个在江湖中以“金衫加身”、“轻重两剑”、“武艺高强”、“不、苟、言、笑”、“为、人、高、冷”的叶枫晚叶大公子,在他的面前笑的像个犯了癔症的大傻子。
顾惜朝:“………”
顾副教主怒而甩袖,转身就走!
日!老子当初到底为什么跟了徐哲的!!!
日!!这两人他不管了!!只要不会影响到乐羽神教的威严与势力!这两人爱干吗就干吗吧!!
时间线回到现在。
徐哲是真的很好奇也超纠结!叶枫晚究竟是在何时不动声色的把这一系列的从房子到婚宴到蜜月都计划好的啊!!小哲他真的觉得很谜啊!!
而且,徐哲发现,那双满含星辰的眸子正在若有若无的瞅着他——叶枫晚正想着让他夸夸他呢。
……如果是别的事情,徐哲当然不吝于夸奖、也最喜欢夸奖他家儿砸了,但是但是但是……房子和蜜月就算了,婚宴这种大事啊…
千言万语在唇边绕了半响,徐哲蹙眉啊,徐哲抿唇啊,徐哲沉吟啊,徐哲不动声色的跺脚握拳头啊——
如此,半响,脱口而出的第一句竟是——
“阿晚你要跟我成婚?!!你确定你要和我一起举办婚宴吗?!!!”
叶枫晚顿住,松怔,失神,大惊,拍案而起!
“什么?!!”叶枫晚急的险些都要拔剑了,“阿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想与我成婚吗?!!不想可以更加顺理成章的与我欢好吗?!!难道是——”顾惜朝那个混蛋骗我吗?!!
听得“欢好”二字,花满楼不觉耳根一烫,急忙端起茶杯,掩住下半张脸。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花满楼默念着,在想自己是否应该暂且离席。
毕竟,眼前的这两个人,似乎已经忘记他了。
虽然,这又是因为这两人真心实意的拿他当朋友,完全没想过要避开他………如此一想,花满楼又觉得这个鸟语花香、阳光明媚的世界,是如此的友善而美好。
花香、茶香、酒香冗杂在一起,若不是花满楼的嗅觉灵敏,怕是已经被这香上加香的气息熏的醉了、迷了,既不知今夕是何年、亦不知这香气究竟是什——
“——哈!!我闻到了!闻到了!!七童!花香,茶香,酒香!今年这花开的可真好,你泡的茶始终是好,而今年的酒是尤其的好!”
不闻其声,先知其人。
这笑声高昂清脆,将室内的激烈争吵霍然打断,三人齐齐转头向左,只见一红色斗篷在眼前翩翩翻滚,那人轻功极好,偏是不走正门,不上楼梯,而是自二楼大敞的窗户中一跃而进!
“咚”的一声,这人双脚踏实,将红斗篷翩然一拢,他抬头转眸,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可不就是那标志性的四条眉毛。
“陆小凤!”徐哲喜道。
“陆小凤?”叶枫晚疑道。
“陆小凤。”花满楼笑道。
陆小凤摸摸胡子,突兀的在百花楼见到了徐哲与叶枫晚,倒也不觉奇怪,他向来是那种如风浪子的脾性,这会,如同到了自己的家,他拉过一把椅子,端起花满楼为他端来的酒,不用瓷杯,而是瓦罐,陆小凤捧起酒罐,大饮一口,饮毕,抹抹唇角,哈哈一笑。
“好酒!好酒!七童,这西湖一带,比起那什么各种酒庄,我最爱的,果然还是你这里的酒。”
花满楼笑他:“你若不爱我这里的酒,也不会在每年初春时,专门来我的百花楼了。”
陆小凤“嘿嘿”一笑,放下酒罐,又转头看向徐叶两人。
陆小凤挠着下巴,看看徐哲,又看看叶枫晚,先是道:“方才在外,听到你二人准备成婚了?以酒为酒,我先敬你们一杯!”
说着,捧起刚刚放下的酒罐,又是狂饮数口。
“哪里是以酒敬酒。”徐哲无奈的看向他,道,“分明就是你这个陆小凤,可以在任何地点、任何时候、与任何人在一起、找任何的某个借口,以多贪两口酒。”
陆小凤二次放下酒罐,摸了摸沾了酒迹的胡子,笑而不答。
他转瞬看向叶枫晚,用着过来人的语气,道:“就是这叶公子啊——”
“叫我叶枫晚便好。”
“好!”陆小凤一拍桌子,道,“叶枫晚啊,就是,若徐哲当真不想成婚,你也莫要逼他。”
顿时懵了的二叽:“???”
莫名其妙就成了不想被成婚的小哲:“???”
过来人陆小凤语重心长的说:“不瞒你们——你们想必也知道,我为人风流,红颜知己不在少数,她们不乏想与我成婚的,正如叶枫晚你想与徐哲成婚,然而我是怎的想的呢?我愿意与其欢好,乃至我是真的爱她,愿意把我的心掏出来给她,但是我偏生就是不想成婚,成婚有妻,有家有子,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说着,他侧眸看向徐哲,一副“我懂你”的哥俩好模样,微微一笑:“徐哲,我懂你的,若是叶枫晚当真要逼婚,你也莫怕,我陆小凤的朋友出了事,自然就是我陆小凤的事,到时,只要你告知于我,哪怕我在千里之外,也定然不远迢迢,前来助你!”
——助我什么哦,助我逃婚吗???
小哲面无表情,如果不考虑到这段话的核心点是“助你逃婚”,这段对于朋友的真情剖白,还是非常的感人肺腑的。
徐哲冷漠的拍下了陆小凤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继而轻轻推桌,自木椅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