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没有直接对方正发飙。

甚至都没正眼看他。

只是当着众多部门负责人的面，把安监老大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让方正更加绝望，都还不如直接骂他呢，哪怕甩几耳光他也愿意接受。

没看老大挨骂时偷偷看向他的眼神？

那里面已经没有丝毫对属下的感情了。

有的只是憋屈和怨恨。

还有等不及想要一耳光把他抽死的冲动！

就连那些只是负责听命行事的制服队员们，此刻也都被吓得不轻，齐齐整整的站在那里，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老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张斌发泄怒火的时候，果核科技的职员们也都回到了办公室。

还和以前一样的布置，只是那些正在接受培训的实习生们，都被带去顶楼空置的办公室继续学习。

时间真的很紧，周全甚至把赵万江挖来的人都用上了，让他们协助谢晋编写无盘系统教程。

而临时被改为客户服务中心的203室，电话和传真机打印声此起彼伏。

虽然还没有正式推广，但仅是眼下的曝光度，就已经让无盘系统的订单预约排的满满的，再继续下去恐怕要拖到两个月以后才能上门了。

周全有些头疼，准备不足的后果尽显无疑。

如果不能妥善解决的话，恐怕无盘系统反而会影响果核科技的品牌信誉。

他在那里因为订单太多而发愁。

陈启明在旁边却是一脸的羡慕。

当然，他不是羡慕周全接了多少订单赚了多少钱，而是羡慕这火热的市场大环境。

随便听听哪个咨询电话，都是某某地方想要开个网吧，某某城市有家初创企业，某某省份新开了培训学校等等这些，无疑都意味着这个国家生机处处，正在蓬勃发展！

他不禁感叹道：“周总，难怪你对九州这么有信心，真是窥一斑而知全豹啊！”

周全笑了笑。

凑过去小声道：“要不你来帮我？让你也体会一下创业的激情！”

陈启明愣了一下，实在没想到这小子真敢把这话说出来。

不过也没嘲讽挖苦什么的，只是带着婉拒的意思道：“我今天来可是代表ms跟你谈还原精灵专利买断的，你这话可千万别让人误会了，否则我回去就得接受尽职调查！”

“一个破ms而已，看似强大但发展方向都把你给限制死了，你都当总裁在那还有什么奔头？来我这吧，咱们白手起家，未来更有无限可能！”

周全笑嘻嘻的鼓动道。

这表情让陈启明看不出是真心实意的邀请，还是随口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