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越冷笑了一声。
要是让他发现了其中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关系,袁老鳖,你绝对完蛋了!
正在心中暗暗发誓的舒越,眸中明暗不定、口中咬牙切齿,将推门进来的袁婶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袁婶将装着营业收入的旧包塞进门口的柜子里,疑惑地问道,“刚刚你叔也是,急急忙忙就跑出去了,说是去进货。”
“要不是小越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叔是又出去和你李大叔、宋大叔打牌去了呢!”
李大叔、宋大叔也是这笼子巷里的妖怪,一个东海的梨树成了精、一个南岳的松树成了精,修身后、涉世未深时就随口给自己取了这个单纯的大姓,这东海的李大叔和袁叔这只东海的鳖精是经年的老友,李大叔化形的时间比袁叔化形晚了那么十几年,对人间一问三不知的李大叔化形后听说袁叔在人间混得有滋有味,就跑来投奔了袁叔。
于是这只也要混得有滋有味的梨树精就在笼子巷里开了一家水果店。
同是树灵,交往自然就比别的妖怪天生的亲近些,宋大叔就是这么跟李大叔熟上的,一来一往这松树妖就被这对狐朋狗友——啊,不,是鳖朋梨友,给带坏了,也迷上了中华国粹之一:字牌。
于是这个开药店的宋大叔就和这俩货抽空就混在一起。
值得一提的是,李大叔和宋大叔的店子都没袁叔的早餐店赚钱,但是在牌桌上就是比袁叔“手气”好。
而更可怕的是,舒越和小科就从来没在别的牌桌上看见袁叔输过。
“这个狡猾的老鳖!”听袁婶说袁叔已经“远离战场”了,舒越低声暗骂。
“什么?”袁婶以为舒越在和自己说话呢,没听清,问了一句。
“没什么,”舒越连忙摆出乖巧的笑脸来:他在袁婶面前可是乖宝宝,“婶儿,学籍网站上的密码我忘了,改密码需要我以前的手机号,您还记得把我以前的手机搁哪儿了吗?”
“手机?”袁婶回忆了一下,“应该放在你以前的那个床头柜里了吧,我也记不大清了,待会儿啊,我去给你找找。”
“你那个床头柜被老鼠啃坏了,我前段日子叫人拿去修去好了回来的,里边的东西应该搁纸箱子里了。”
袁婶刚说完,打算去杂物间给舒越找找手机,突然就拍了自己的额头恍然道:“哦,对了!”
舒越疑惑地看向袁婶。
“你找着手机也没用啊,咱都三年没给你手机号充话费了!”袁婶说道,“应该早就被通讯公司重复利用了,你得去通讯公司买回来。”
袁婶说:“你身份证还在有效期吧?到时候叫你叔带你去销账,把卡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