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谢今安发现府中的气氛隐约有些不对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安然扶着谢今安下了床,整整躺了三天的谢今安现下走路还有些腿软。
脚下一个泄力,谢今安踉跄几步,幸好被反应快的安然一把接住。
谢今安手扶着安然的肩膀,察觉到不对,下意识的捏了捏,“安然,你为何有肌肉?”
安然原本带着几分病气的小脸现下红润有光泽,泛着健康的红光。
听到主家的话,安然下意识目光躲闪,“可能是这几日...吃的比较好...”
谢今安不疑有她,只是点了点头,任由安然扶着她出去。
站到二楼的露台上,谢今安呼吸着新鲜空气,刚向下望去就顿在了原地。
她看到了什么...
为何她可爱软萌的昭昭一掌噼开了一块厚木板?
小羲和朝着空气挥出小包子般的拳头,嘴里还喊着“嘿哈!”
谢今安目瞪口呆,下意识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疼的。
这不是梦。
“告诉我,我卧病在床的这三天里都发生了什么。”谢今安面无表情,想从安然嘴里熟悉眼前这个陌生的世界。
安然扯了扯嘴角,干笑两声,刚要开口便被杜嬷嬷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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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上下对姑娘们受伤一事很是介怀,所以想要发愤图强,保护好自己的家人。”杜嬷嬷端着一杯果茶站在楼梯口,低声说道,“大人,这里是风口,先回去吧。”
谢今安很是不解,一边扶着安然往后走一边看着杜嬷嬷问道,“她们这般,嬷嬷没阻止么?”
“老奴阻止什么?”杜嬷嬷将果茶放到谢今安面前,低声说道,“相府团结一心一致对外,这是好事,老奴为何要阻止?”
谢今安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昨日沉将军送来一队亲卫作为相府的府兵,日后大人出行,最少带两个。”杜嬷嬷站在一旁,声音严肃,“老奴已经将他们安置在了北室,大人可随时差遣。”
谢今安闻言抬起小脸,轻声问道,“沉随呢?我这几天没见到他。”
“朝中局势动荡,沉将军为了给大人报仇,查到了两淮盐运使的贪污罪证,将他拉下了马。”
“两淮盐运使柳钟是柳家家主柳无政的堂弟,也是柳无政亲手提拔上去的,沉将军这般做无疑是与柳家主撕破了脸皮。”
杜嬷嬷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老奴侍奉皇后娘娘时,对前朝之事略有耳闻,这柳家主是个黑心的,大人日后定要小心。”
“他的心是黑的,耐不住有人比他更黑!”
叶锦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下一瞬她便踏进了谢今安的屋子,娇声说道,“该死的老匹夫,官不大胆子还不小!敢动相府的人,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柳家主的官位确实不如大人的官位高,可...”杜嬷嬷压低了声音,“他是五皇子党。”
“那又如何?”叶锦荼蹙眉问道,拿起谢今安的果茶就喝了一口。
“柳家曾有一女名为柳宿宿,面容姣好被当时的柳家主送进了宫里,封号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