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忠心耿耿一身战功才有五万兵马,是大启军力最大的官员。”沉随双手环臂,冷着俊脸道,“加上玄甲军也不过五万五千人。”
“我现在哪有时间去给你养私兵?”沉随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盛允白,低声问道。
“那便五万。”盛允白也不多求,沉声说道,“沉家军以一敌五的威名我也是听说过的。”
沉随缓缓站起身,扶住石桌朝着盛允白低下身子,咬牙说道,“如此狮子大开口你也不怕撑死?人都叫你薅走了让我用什么打仗?”
盛允白眨了眨眼,似是不解的说道,“你不是还有玄甲军么?”
沉随青筋直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盛允白,“你多久要人。”
“两月后。”盛允白又伸出两只手指,乖巧的比了个耶。
有种西北狼突然变成哈士奇的既视感。
沉随站起身子,思索了片刻后说道,“若是一切准备充足,飞书与我,我便派兵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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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允白勾唇一笑,从凳子上起身,“谢过沉将军。”
“信拿来。”沉随摊开手,示意盛允白拿出方才说的证据。
盛允白瞥了眼身后的索尔,索尔瞬间心领神会,掏出胸口处的书信递给厌诀。
厌诀伸手接过,一言不发的站到沉随身边。
沉随扭过身子抬步朝外走,厌诀一步一步跟在少主旁边。
待他们走后,索尔上前关紧了院门,站到盛允白身侧,小声问道,“殿下,这大启将军可信么?”
盛允白眼里闪过一丝暗芒,抬手擦了擦自己腰间的匕首,语气听不出情绪,“放心,不过是大启皇帝养的一条护主狗罢了。”
索尔像是放下了心,静静地站到盛允白身后。
半晌后,盛允白突然侧头问道,“盛允澜如何了?”
“回殿下,大殿下浑身大范围灼伤,医者诊断说是下不来床了。”索尔低眉顺目,小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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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允白心情瞬间极好,嘴角含笑,抬手为自己斟了杯茶,“找个机会,本殿不想再见到他。”
“是。”索尔低下头,沉声应道。
沉随和厌诀解开拴马的缰绳,翻身上马朝着军营赶去。
方才耽搁了些时间,营帐中的墨渊应是不耐烦了。
“少主,为何要去与这九皇子会面?”厌诀纵马驰于沉随身侧,低声问道,“万一他给的证据是假的呢?”
沉随的声音浑厚低沉,脸上面无表情,“他在西北本就卑微如泥,若是掌握了能拉拢我的东西,你觉得他会造假么?”
厌诀低头思索了一瞬,随即抬起了头,小声答道,“不会,他定会全力想要捆绑住少主,让您与他同伍。”
“对。”沉随沉声应下,丝毫不在意证据是假的,“他用得着我,自是不会湖弄我。”
“在朝中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老家主的死因,原来是与西北有关。”厌诀皱紧了眉头,低声说道,“会是谁与西北合谋?”
沉随募得回想起始帝陪自己荡秋千,父亲和堂叔在一旁练剑的场景。
很久以前,他也是个幸福的孩子。
沉随眼中漫过一丝血色,大手握紧了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