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阳云信心满满,毕竟这么多年,自己就是这么断案来的。
通过罗织罪名,将东澳县反抗翁家的人一个个的不是送上刑场,就是发配充军。
也正因为自己这些功劳,才能使得自己和弟弟能够在翁家地位越来越高。
只要自己这么稳步走下去,早晚,这翁家族长的位置都会是他的了。
想到这里,翁县令开心的看着王烨,就等着王烨哑口无言,认罪了。
镇南军的人来了又如何,一帮武夫,在这年头能和我们文官斗!
哼!
王文和在一旁闻言,也是面如土色,他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烨儿一整天都在酒楼,不可能杀人的,不可能的!”
就在翁县令准备再次询问时,王烨却冷笑一声说道:“翁县令断的一手好案啊,你们翁家人一唱一和的,就把罪名给罗织出来了,好手段呀!”
“王某佩服,佩服之至!”
“王烨,你还要狡辩什么,这人证物证都在,你再狡辩也是徒劳的!”
翁县令大声说道。
“翁阳云,人证物证在哪里,我为什么没看到?”
王烨笑着看着他,问道。
“我们典史亲眼看到你和牛捕头发生争执,这不是人证!”
翁县令指着翁成济朝着王烨说道。
王烨回道:“那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你说牛捕头今日死了的,和一个月以前有什么关系。”
“合着你一个月以前吃饭被噎着了,一个月后你掉进粪坑里了,你掉粪坑是因为吃饭的原因?”
翁县令没想到王烨居然还有一手,便要身边的衙役拿出一个酒壶说道:“这酒壶是在牛捕头身边发现的,这酒壶可是你们酒楼独有的,这不就是物证!”
“为何在牛捕头身边会有你们酒楼的酒壶,这不就是你杀人的铁证!”
王烨更是哈哈笑道:“你都说了,牛捕头是被淹死的,请问这酒壶的壶嘴就两指宽,这两指宽的壶嘴,又如何做到将人淹死的?”
“那么牛捕头身上还有你发给他的捕头令牌,这捕头令牌就你县衙独有,那么翁县令,这是否也是你谋杀牛捕头的铁证!”
哼!
老子可是十多年的老警察了,在老子面前断案,班门弄斧!
王烨这一番推论言之凿凿,说的整个县衙的人哑口无言!
王文和听到王烨的这番话也是豁然开朗,对啊,这翁县令的证据可都是瞎扯的。
陈副将更是心中暗道,王神医可真乃神人也!
他嘴上更是大声呵斥道:“翁县令身为一县父母官,居然如此胡乱断案,真让我等寒心,今日之事我定会如实向君上上奏,原来在东澳县,居然有个糊涂官,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