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湛暂时抛开了那些疑问,干脆的上前一拱手,客气的说到:“不知贵客突然驾临,白某有失远迎了。还请贵客上座。”说着,白岩湛略一抬手示意来人上座,转身又是吩咐到:“白敏,还不速速沏一壶好茶上来。”不等唤作白敏的人回答,白岩湛又是赶紧转身陪在了来人的一旁。
那白敏得了吩咐不敢怠慢,躬身报手应了一声“是”,便急忙的退了出去。而这边的神秘来者却是轻笑了一声,也是拱手还礼说到:“白家主不必客气,贫道此次来访未曾事先通报,却也是失了礼数的。”
白岩湛听着来人也是如此客气,当然也不能太过有架子,毕竟对方也是一名金丹修士,于任何方面来说,都是自己不能小觑的。于是白岩湛也是笑容满面的说到:“哈哈哈,贵客也不必如此多礼,来来来,有什么话且坐下再说。请”说罢又是抬手示意了一下对方坐下,而自己也不客气,当先就落了座。
来人此时虽也没了那么多的讲究,顺势坐到了椅子上,但口中依旧客气的说着:“承蒙白家主百忙中还能相见在下,贫道实在是感激不尽的。”
“哎贵客何须如此客气。对了,还未请教?”白岩湛接着对方的话也是客套了一句,直接问到。
“哈哈,白家主见谅,贫道一时糊涂,尽是忘了自我介绍了。贫道名叫玉统。师承浣花派。”原来,那来人竟然是堕金山的玉统。自从剑冢一别,当是有二十多年未见此人了。看他如今的样子,哪里还有当时被夺舍的不适,俨然就是那个没有变化的玉统。
本就有些防备的白岩湛一听对方自报家门,且还是那浣花派之人,直直吓的立马站起了身,赶紧拱手弯腰说到:“啊原来是浣花派的高足,还请恕小老儿有眼不识金镶玉,怠慢了怠慢了。”那白岩湛边说边有些发抖,他倒不是怕了来人,而是没想到自己刚刚谋划完结盟之事,这溪国的大派就是有人前来,这样的巧合真不是他此时能接受的。
那玉统似乎早就知道白岩湛会有如此表现,故而他坐在椅子上根本没有太多的惊讶,不过他此时也不好太过强硬,于是假意的站起了身,赶紧拖住白岩湛,口中有些“惶恐”的说到:“哎哟白家主这可使不得。贫道何德何能,岂能受家主一拜。还请家主赶紧起身。”
其实那白岩湛也就是一时间的有些担忧而已,这听了玉统的言语,再看此人的行为如此有礼,于是也就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石头,顺势起身笑着客套了两句,便再次坐了下来。
待得二人坐好,那白敏也是适时地奉上了茶水,白岩湛略一拱手,面带笑容的说到:“玉道友请先尝尝白某这灵茶,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但也是我雪山上难得一见的好茶,这茶细品起来也是颇有一番滋味的。”说罢,当先端起了茶杯唑了一口。
那玉统本是有些不屑的,不过此时不好驳了他人面子,便端起茶杯也是饮了一口。当茶水下肚,忽的就是一股清凉之意充斥心间,回味一番,似乎还有些更加美妙的感觉。于是玉统也有些高兴的赞了一句:“好茶。此茶真是回味无穷,白家主可是享受得很啊。”
白岩湛听了这句赞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惊喜,只不过是轻轻的一笑,又把话题转到了正位,缓缓地问到:“不知此番玉道友光临寒舍有何贵干,若是能用得上白某的地方,还请直言,但凡是白某力所能及之事,绝对不会推脱的。”
玉统看着白岩湛这有些做作的姿态,心中早就是冷笑不已,“哼哼,要不是小爷用得上你们几家,此时又何须和你在此虚伪。”他嘴上说到:“哈哈哈,承蒙白家主看的起,贫道此番前来又怎敢有劳动家主的地方,皆因贫道这里有一个小小的事情,若非家主首肯,贫道自己却是办不到的。”
白岩湛听了此话,眉头一皱,不过马上又是恢复了平静,含笑问到:“都说了玉道友无须客气的。但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