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玥!”情急之下他喊出了凌玥的真名。
上官云飞趴在地上,目疵尽裂,仰天大吼!都怪他,都怪他!
“啊!”
他愤恨的望着老头的背影,不顾内伤,强行运转灵力,抽出九节玄鞭朝老头甩去。
老头早已觉,一个后空翻直接躲过上官云飞的鞭子,可是就在他凝聚灵力要杀了上官云飞之时,感觉后心一阵钝痛。
“你你还活着?”老头朝后看了一眼,不甘心的歪下了脑袋。
凌玥将老头的尸体扔下,边走边朝脖子上撒止血药,又连着吞了几颗补血丹,刚刚那一刀子,确实让她有些失血过多了。
她扶起上官云飞,给他喂了几颗丹药。
“小玥子,你没有死,真好。”上官云飞笑着说。
二人一起寻得一个山洞养伤。凌玥将逐鹿城里买来的饭菜架了锅热了,大黑在洞口为二人守着。
“阿玥,我亲眼看见”上官云飞未将话说完。、
“看见我死了?当时我并没有划到脖子上的动脉。”凌玥脖子上绑着纱布,脸上还透着失血过多的苍白,却笑着说道。
“主子,中央城那位小姐送来一封书信和一副画。”木丞手捧着东西,恭敬的站在北应邪面前。
“念!”
北应邪薄唇吐出一个字。
木丞呆愣了两秒钟,难道主子不应该自己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偷看吗?万一是情书呢?
不过他呆愣之后还是认真的念起来:“王爷!多日不见,可曾安好。玉儿可是想念的紧。五日之前,玉儿收到二哥来信,说是上次仇人已经找到了,可那人世怪奸猾,哥哥报仇无能,玉儿亦是,只能委托王爷帮忙,替玉儿报仇雪恨!玉儿感激涕零。”
木丞念完又将画像打开,北应邪瞟了一眼,顺手将画拿在手上。
“你出去。”
“是!”木丞恭敬的退出去。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主子了,明明对那个李玉儿嫌弃的不得了,结果还帮她走后门,进了风行学院,明明不想碰李玉儿的东西,还把他赶了出去。
木丞郁闷不已。
屋里的北应邪仔细端详着这幅画,只觉得画上的男子,面容普通,但眼睛甚是好看,还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上官云飞和凌玥因为受伤在大土丘逗留了整整三天,而后又风餐露宿了十来天,终于到达了北离边境。
北离坐落于神弃之北,气候并不像东境那般温和,北离南方四季分明,北方却是只有冬春两季。北离的都城,遂野在南部风水最好的地方。
凌玥与上官云飞分别骑在高头大马上,二人均戴着一副黑纱覆盖的斗笠。
拉着缰绳,马儿停在边界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