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快放了我爹!”
“公子,我并未派人去抓过顺溜他爹啊。公子您已帮他偿还完债务,我为何要去抓他。”
“可是街坊都说是银河场的人将我爹抓走了,不是李哥你派的人是谁?”
“顺溜,我李哥在这西城这些年说一不二,确实没有派人抓你爹。”
张青淳安慰顺溜,“小顺溜,你再想想当时街坊是怎么说的。”
“他们,他们就说我爹被银河场的人抓走了。”
“那就烦请李哥询问下场内刚才可有人外出过。”
李波挥手招来一个手下,耳语一番,那手下点头后反身回院。
“公子和这位女士稍等,我已派人去调查了。”由于吃不准谢动旁边十四五岁模样的张青淳身份,李波笼统的称呼为女士。
很快,那名手下小跑到李波旁边,附耳禀明情况。
但见李波神色几遍,调整好神态之后冲谢动说道,“公子,实不相瞒,顺溜他爹确实被我银河场的人抓来了。”
“明明已经还清了债务,为何还要抓我爹!”顺溜说着已带哭腔,“你们银河场就这样乱来吗?”
张青淳忙蹲下来掏出手绢为其擦拭眼泪,轻声安慰。
谢动心中也是不爽,语调逐渐有些生硬,“还请李哥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公子,是这样的,刚才一别之后,王五想起当时顺溜他爹还有一笔债务久拖未还,故前去索要,哪知顺溜他爹有钱不还,这才将他请到了我银河场内理论。”
好一个请,好一个理论。
谢动冷笑,想必这个请的过程中顺溜他爹吃了不少苦头,“那我们能见见顺溜他爹吗?我想当面询问下情况。”
“公子请随我来。”
三人跟随李波进入银河堂院内。
里面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百家乐、牌九、大转盘、梭哈等等项目,种类繁多。
每个赌桌前都密密麻麻围满了嗜血的赌徒、不要命的赌棍。
如此狭小的场所却有如此之多的人等,偏偏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与游刃有余的李波想必差距甚大。
为了避免走失,谢动下意识地抓住了张青淳和顺溜的手,“别走散了。”
顺溜此刻急着想看到爹对此毫无反应,反倒是张青淳看了看谢动,又看了看那只抓住她的手,神色有些古怪。
终于,穿过了热闹的大厅,李波带领三人来到一个包厢前,“顺溜他爹就在里面。”
“爹!爹!”顺溜忙大喊,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包厢设置了法阵还是外面太嘈杂,包厢内对顺溜的呼喊毫无回应。
顺溜甩开谢动的手,跑到门前,试图推开包厢门,可是徒劳无功。
因为顺溜的甩手动作,谢动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现在还牵着张青淳的手!
我的天?!要死要死。
谢动忙松开手,心中祈祷张青淳那个老妖婆不要借此生事儿。
张青淳先是一愣,随即恢复常态,“还请李馆主开门。”
李波拉开顺溜后在门上一按,包厢门瞬间打开。
赫然看到,顺溜他爹此刻正被人捆在椅子上,身上的衣衫已是破破烂烂,定是受了不少苦。
“爹!”顺溜哭着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