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猜也是。那有你这样的人能当面首的。”

谢动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伤，只得尴尬地说道，“我也想像潘哥这样有好看的皮囊，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不要这样说，谢哥您的僵尸脸也是世间少有的。”

“僵尸脸有什么好的？面无表情很难过的。”

“诶，谢哥，物以稀为贵，即便是有些尴尬的僵尸脸只要稀有，就有卖点啊。”

“其实要成为僵尸脸很简单，只要割掉几根面部神经就可以了。”

“谢哥您说的什么，我听不太懂。”

谢动自知失言，忙补救道，“没啥，瞎说的。”

“其实僵尸脸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说不露声色啊，比如说波澜不惊啊，都是僵尸脸很好的诠释。”

你就扯吧，谢动转移话题道，“潘哥，您跟着这唐师姐多久了？”

“第二个月了。”

“我听说这些富婆心理都比较阴暗，喜欢玩一些变态的，是真的吗？”

“嗯，我也听说有些富婆很变态，以折磨人为乐。不过我遇到的都还好。”

“听您的意思，你做这一行很久了。”

“不瞒你说，当初要不是有人愿意收留我的话，我早就饿死街头了。”

谢动点点头，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人愿意低三下四看人脸色讨生活。

“那您现在修为已经不低了，为何还要做这个行当？”

“修炼的开销很大，我又没有加入门派，只能自行摸索，又找不到更好的门路，只得继续这样挣钱。”

“以您的修为加入个门派做一个外门弟子很容易啊。”

“不容易，”潘贤摇头，“像我这样身世算不上清白的，大一点的门派根本不会收，小一点的门派更不敢收，唯恐惹上麻烦。”

想想也是，如此复杂的过去，万一那个女修士找上门来，还不得把小门派整个天翻地覆。

“潘哥，留个你的联系方式吧，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到我这里来。”

“嗯，这是我的印纸，你要找我可以直接在纸上写字。”潘贤递来一张白色的纸。

这倒和张青淳的粉红色纸鹤差不多，谢动将白纸收好，与潘贤闲聊起来。

“师妹儿，你看我这件长裙，今年最新限量款的，九十八万灵石呢。”

“师姐，那你看看我这个手袋，灵龙皮由大师亲手缝制，现在只要两百万灵石。”

和其他女性一样，攀比完伴侣之后，张青淳二人又开始攀比其身上的服饰来。

“不过，师妹儿，你这件衣服可就一般了。我估计价格也就几万块吧，穿在你身上很是掉价呢。是最近没有灵石了吗，要不要师姐借你一点？”

“啊，这件啊，我也觉得有点差，不过是谢动主动给我买的，我也是勉为其难穿一下，算是给他点面子。”

“他还给你买衣服？”唐师姐有些惊讶，这面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是啊，不仅如此呢，他还送我过含羞草、断肠草，还经常给我钱让我去打牌呢。”张青淳昂首挺胸，甚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