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白属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自从顾鸣那件事发生之后,他连夜深人静时自我安慰的快乐都找不到了。
之前他总是能很轻易的就幻想出肤白貌美大长腿,现在不行了,每次正幻想的起劲,脑海里就会突然闯进一个男人冲着他脖子吹热气,还用手捏他tun。
一个激灵,下一瞬就偃旗息鼓。
真特娘惊悚啊!
靳白话落,正被回忆恶心够呛,就听到周易沉声应,“于政的取向我不清楚,但瞧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听到周易的话,靳白一颗悬着的心落地,暗搓搓松了一口气,“姐夫,那我接近他之后呢?要做什么?”
周易,“想办法拿到你姐的病例。”
靳白实话实说,“挺难的。”
周易语气认真,“我相信你的能力。”
靳白: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
跟靳白简单聊了两句,周易切断电话,将身子靠近座椅里,深吸了一口烟,隔着缭绕的烟雾看马路上的车水马龙,心一抽一抽的疼。
姜迎从洗手间出来后,找到于政简单聊了两句。
于政一如往常,叮嘱了她几句注意事项,然后一脸温和的笑着问,“今天你的状态我也看到了,不是特别好,治疗需要一周,还坚持吗?”
姜迎,“坚持。”
于政抬手扶镜框,“希望你治疗顺利。”
从医院出来,曲惜不放心姜迎开车,主动提出当司机送她回公司。
路上途经商场,曲惜停车跑下去给姜迎买了身黑色西服套装让她换上。
“别这个形象回公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路上遇到了抢劫的。”
姜迎抿着唇角笑,“花了不少钱吧?”
曲惜打转方向盘,“庸俗!张口闭口就是钱!你瞧曲姐像是缺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