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样的人怎会在意一个小小的案子呢?”高远犹豫片刻,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顾国公能坐上今天的位置,靠的可不单单是世袭,能登高位者,必定有过人之处。”简平芜将奏折合拢,冲着王玄之说道。
“的确,若是他真的有了些许畏惧,那也不是坏事,万一是假的。。”
“真也好,假也罢,这封奏折既然摆在御案上,便证明顾国公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收敛一些,这也不是坏事。”
“嗯,好,辛苦二位先生了,两位下去休息吧。”王玄之看了一眼简平芜淡淡的说道。
“是。”两人先后退下,出了后堂,走到后面的简平芜几步走到高远身边“高兄,某对顾国公不甚了解,可否请高兄解释一二?”
高远笑了笑“自然是可以的,顾国公虽是世袭,但这一任顾国公与之前相比大有不同。”
“奥?”
“顾国公江陵自六岁便征战沙场,在武将之中与尚将军比肩,可在战场之外,为人便是一些不谙世事,许是自小便是家中宠儿,不懂世俗礼法,多次得罪朝上众臣,可碍于他军功卓著,也无人与他计较,便由着他在燕京放浪,据说在他管辖之地,可谓是名副其实的皇帝。”
简平芜皱了皱眉,高远顿了顿冲简平芜尴尬一笑“昨日宿醉微醒,今日便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了,还望陈兄不要见怪。”
“高兄刚才有说什么吗?为何我没有听到?”简平芜冲高远笑着点点头。
高远感激一笑,两人便在花园分别,而在后堂中的王玄之将奏折淡淡收起来,冲着门外的侍女喊道“去将陆先生请来。”
“是。”
。。。。
第二日简平芜躺在床上与周公对饮的时候,便被两人迷迷糊糊的的叫醒,随即十分迅速的梳洗完毕,之后被强行塞入马车。
还未反应过来的简平芜在陈养的呼喊声中离去,等到彻底清醒过来时,马车已然停在了皇宫门前。
门外王玄之身着紫色长袍,腰系玉带,正在等待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