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冕回忆起过往的点点滴滴，幻象中两个左光龙重合在一起，不约而同地问着他：“你怎么选？”

左冕低头看着黑袋子里红色的一沓又一沓钞票，仿佛是被别人的鲜血染成的。

左冕在原地思索了几分钟后，跟着左光龙离开的方向过去了，左光龙正坐在一辆灰色的轿车上抽着烟，看着左冕过来了，冷笑了两声，随即招手示意左冕上车。

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左冕也选择了相信，他自己戴上了眼罩，车又开了好久，一路上，二人都沉默不语，宛如最最熟悉的陌生人。停车后，左冕摘下了眼罩，望向车窗外时，他再次错愕了。车子居然停在了左冕毕生难忘的地方。

回首路56号。

左冕拿上了钱，下了车。左光龙也打开了车窗，“小子，后天下午3点，我要在这旁边那家网吧见到你，你的电话没有卡，这是一部新的，拿上，必须随时能联系上听到没。”左光龙从车窗里递出了一部手机。左冕犹豫再三，还是又一次拿过了手机。

车子很快就开走了，左冕抬着头再一次看着这栋矮小破旧的老公寓楼，咬了咬牙，再一次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