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看我这个样子是不是企鹅里的美女呀!”
当魏彦吾一手扶墙一手捂嘴,颇为狼狈地从酒吧离开后,变成企鹅的企鹅物流当即向大帝邀起功来,尤其是性格最为跳脱的能天使,竟然还用凉快的身体搔首弄姿试图戏弄自己的老板。
“那得看每个地方对美女的标准了,如果贫民窟里那种戴着满头卷发筒操起拖鞋扇人脸的悍妇包租婆也算美女,那你现在肯定也算。”
“……”
“噗嗤。”
可颂差点没笑出声。
空则没有参与这里的喜剧剧场,因为时常兼职小组医护的她正在照顾一位病情严重的患者。
“呕!!!”
乔老大瘫坐酒吧的地面上,两鳍举起一个包裹塑料袋的垃圾桶大吐特吐,不一会儿又从里面探出一双迷茫而失神的豆豆眼,似乎是在思考企鹅哲学三问。
我是谁?刚才吃了什么?又吐到了哪里去?
“博,博士,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再喝点藿香正气水?”
空十分焦急地用鳍按摩着乔老大的背部,但这似乎并没有缓解他的症状。
“我,我没事,只是关于那种味道,不能再多回想……呕!!”
话还没说完,乔老大忽然面色一青腮帮子一鼓,立刻又一头扎进了垃圾桶。
要知道乔戈对鲱鱼罐头的接受程度其实跟魏彦吾差不了多少,但为了坑陷魏彦吾以获得谈判上的气势压制,他不得已要做出跟大帝一样高接受度的姿态。
也就是说,尽管已经被鲱鱼罐头的恶臭熏得七荤八素,乔老大也不能像身后那几只企鹅一样屏住呼吸,不能露出厌恶的表情,也更不能发出很大的声音掩饰过去,否则魏彦吾一定会看出破绽。
他不但要一直强忍着自己的恶心感不当场吐出来,还得展现出精湛的演技,无意中让魏彦吾感受到自己对这鲱鱼味道如饮甘霖如闻仙乐般的陶醉。
最终结果即是两位敢对自己下狠手的家伙两败俱伤,一个壮士断胃般喝下了一整杯臭咸鱼酒,另一个则需要的并不是藿香正气水,而是应急理智顶液。
这一切值得吗?
于是这种牺牲换来的便是魏彦吾的一个保证,不再追究任关于今天大闹近卫局的责任,被带走的拘留犯档案一笔勾销,但相应的,乔老大他们也不得对外透露与之相关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