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景珩的一群人,实力都算不上高,最低的金丹初期,最高的也就金丹后期。
景珩一个元婴中期的修士,会犯怵?
会!
虽是元婴中期,但实力下降,能不能轻松打赢都是问题。
五南宗的弟子认定景珩和沈昕是一伙儿的,将本命法器招致手中,一言不合就发动了攻击。
这边打得热闹,不远处,沈昕暗戳戳的盯着,一边还吐槽:“好歹是修仙界第一大宗门,一个个的,居然连个看的过眼的好东西都没有,白白浪费我的时间。”
打斗持续好好一会儿,五南宗弟子奈何不了景珩,景珩也无法立刻甩脱众人。
心头的怒火正在隐隐上升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道友,可要我相助?”
景珩暗暗咬牙。
就知道把他丢下另有企图!
“只要你助我脱困,只要我有,但凡能入你眼的,都给你!”
“哈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逼迫于你哦。”
这还不叫逼迫?
景珩气得不行。
从沈昕发声起,五南宗弟子就一副戒备的样子。
毕竟沈昕的修为高出他们太多。
要不是沈昕从崭露头角开始,便只抢不杀,他们也没有胆子追着人家跑。
一群衣衫不整的弟子面面相觑,各自使了个眼色,什么话都没有说,踩着本命法器就从原路返回了。
那速度,可比来之前快得多了。
现在不跑,要是晚了,沈昕一个脑抽把他们都杀了怎么办?
他们可没实力跟沈昕斗!
景珩无言的看着漫步走向他的沈昕。
“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别忘了你之前的承诺。”
景珩被一口气憋得脸都红了:“你故意的?”
“不不不,是你给的机会。你要是不让我放下你,我也不会顺手推舟不是?”
景珩无言以对。
“能自己走吗?”
“……能。”
“走吧,正好我找到个极为合适的藏身点。”
当眼前的景象越来越熟悉时,景珩惊了。
特别是看到那隐蔽的洞府,景珩最微张,愣是说不出话来。
沈昕四处打量,像是进自己家一样,往洞府里去。
“这地方不错,我要了。”
“你、你……”
“怎么,舍不得?”
“你是如何找到此处的?”
沈昕坐在一方白玉雕刻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好歹在五南宗转悠了几天,怎能没有收获?”
“这儿属于我了,包括里面藏的东西。看在你受伤颇重,需要休养的份儿上,我便发发慈悲,让你在此地呆着,直到恢复修为,如何?”
景珩也不能拒绝。
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既然说了,只要他有就给她的话,就不会食言。
但他怎么那么憋屈呢!
景珩在洞府中恢复实力时,沈昕每日都会出去。
去做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沈昕每次回来,都会扔给他两个丹瓶。
里面装的都是对伤势有好处的丹药。
还有不少进阶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