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不难受吗?”
裴初尘感觉身子有些凉,他的衣服呢?
月不凉把裴初尘抱上了床,“你可知先婚后爱的意思?”
裴初尘躺在那,整个人僵住了。
月不凉的脸慢慢靠近他。
“习武之人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为妻虽然也没有实战经验,但看了些话本。”
裴初尘呛着了,下一秒,月不凉已经吻上了他的唇,慢慢给他渡着内力。
他含糊不清道:“月不凉,你给我内力干什么玩意?”
“自然是怕你太弱了,不能让我满足……”
“呵呵……”
月不凉回神之时,她已经被按在床上,她闭上了双眼,感受着他的温度。
那一天,她知道了少年将军驰骋沙场所向披靡不是传说,而是真的。
翌日傍晚,月不凉打着哈欠起身,去浴房泡澡。
如果不是实在太饿了,她还能继续睡。
她洗干净换了身衣裳,之后就去拜见婆婆了。
太妃娘娘看她这样,笑容灿烂,“累坏了吧?”
“不累,还可以。”月不凉坐下吃饭。
一桌子美食,都是月不凉喜欢吃的,她吃的饱饱的。
饭后,婆媳二人在院中溜达,主要是太妃娘娘吃撑了,她就是看儿媳妇吃得香,也不自觉地多吃了三碗饭。
太妃娘娘握着儿媳妇的手,“不凉,其实一辈子很快的,所以别把时间浪费在无法改变的过去,眼下和以后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婆婆,您也想明白了对吗?”
“嗯。其实道理我都懂,是非对错我也明白,但我不如你。你能这么快就放下,很不容易。”
夜风凉凉的。
她嫁人了,嫁给了镇北王,别的不说,夫妻生活的质量是极高的。
溜达了一会,月不凉就回房了,浴房传来了水声,她推开了门。
裴初尘靠坐在池子中,转头看她,随即他就转开了眼。
月不凉关上了门,她躺在床上,她得回纪北,还得参加武试。
可是相公恐怕不会跟她一块走,但她又舍不得和相公的身子。
裴初尘洗完澡,就躺在了月不凉身边。
“在想武试?”
“嗯。你说我现在都是镇北王妃了,有必要去争那个排名吗?”
“那就不去了呗。”
“你舍不得我?”
“不是。我听星沐和北重的意思,如果你不参加武试,他们就参加。”
“如果你没有舍不得我,我就去参加武试。”
“我舍不得你。”
“呵呵,你是不是收了北重和星沐的银子?”
“不只是他们俩,还有不少武试学子,咱们成婚人家都送了大礼。”
月不凉很快就有了决定,“那我就不参加武试了,不然还得给他们回礼,我心疼得慌。裴初尘,咱们一块镇守北境。”
“北境最大的敌人就是纪北,如今已经不存在了。”
“北境最大的敌人是太后娘娘。”
“嗯?”
“天佑境内,只有北境的粮食没涨价,随着冬天的临近,各地的粮价疯涨,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北境收粮了。”
裴初尘思索了片刻,“那咱们就通敌叛国吧。”
月不凉笑了,她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拦不住,那就把粮食先运去纪北,战家在两国边境很吃得开,由战家守着粮食,谁也别想抢走一粒。
只是……这样就要彻底和太后撕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