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月之横也不能免俗,月之横带走了凤容仪,就不会要了她的命。
月星凉轻叹,“陛下,您去忙吧,太后不会回来了。”
墨北遇愣了一下,眼神扫过大殿。
母后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月星凉离开了皇宫,一路不停歇地回了北境。
她泡在汤池中,她不知道回去之后怎么跟郡主解释。
月不凉收到消息就来了澡堂,她也泡进了池中。
“咋地啦?”
“月之横带着凤容仪跑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
“可要是郡主知道了肯定会难过的。”
“不会,以后娘现在的脾气,她没空难过,她会直接把月之横换掉。之前后娘还问过我,如果她和爹和离了,咱们跟不跟着她,我跟她说咱们跟着她,她当时还挺高兴。”
月星凉呵呵两声,“我都不知道说月之横什么好,怎么就那么放不下呢,那个女人都抛弃他了。”
“换位思考,如果流火突然丢下你跑了,你会放得下?月之横当时是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他没那个本事去把凤容仪找回来。月之横一直在自责,他总觉得是因为他对凤容仪不够好,所以凤容仪才会不要他。咱爹那性格,除了凤容仪,这辈子没人让他自我反省过。”
月星凉听完月不凉的话,心里倒是平静了些。
感情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两个人的故事,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她不知道月之横带着凤容仪去哪了,也不知道月之横会不会回来。
但日子还得继续过不是?少个月之横,也就是少了个厨子。
“我要回纪北了,你呢?”
“我回去收拾一下。”
月不凉离开了澡堂。
晚上月星凉回了村里,饭菜的香味传来,好吧,她瞎琢磨了半天,月之横在家呢。
她推门而入。
凤容仪在院中坐着,吃着水果,也看不出喜悲。
凤容仪看向她身后,“就你自己来了?我的不凉呢?”
“你的不凉等会就来了。”
月星凉坐在凤容仪面前。
凤容仪转开了脸,“别用这张脸对着我,偷来的东西你用着也不心虚。”
“我就想看看将死之人能不能在面相上显现。”
凤容仪呵呵两声,“我死不了,你爹舍不得。别的事我可能不行,但在看男人的眼光上,你们姐妹都随了我。”
“你不会真以为月之横是你的免死金牌吧?”
凤容仪微笑,“星凉啊,你不会杀我,因为你怕。你只是个冒牌货,而我是月之横的发妻,是月不凉,月星暖,月星炎货真价实的母亲。你输不起,你怕因为我一人和月家起隔阂,到时候要天下大乱的呦。”
嗖……院内飞落一人。
月不凉手中是个棍子,“儿女不懂事,父母要教训孩子,父母不懂事,也该好好教训教训。”
月星凉惊呆在当场,因为月不凉已经一棍在打在了凤容仪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