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兰还有些不甘心,边跟着他后面到了浴室外面便说道,“你这老婆可真娇贵,早上我过来的时候她都还没起来,害我站在门外敲了半天的门。”
厉成洲洗过手从里面出来,并没有对她的话有任何的回应,只是朝着之前他找人过来简易搭建起来的‘流理台’那边过去,原本是想拿碗筷出来的,却看见他早上为童颜坐的简易三明治原原本本的放在盘子里被碗盖着并没有人动的迹象,眉头微微皱着。
而从刚刚开始一直跟着他身后说着话的吴文兰并没有发现自己儿子的一样,继续有些埋怨的跟他抱怨童颜的种种不是,“我让她倒杯水她都竟然不愿意,想拉着她多说会儿话她就借口说自己犯困直接进了房,一早上都没有出来过。”
闻言,厉成洲转过头看着她,冷面说道,“她手受伤了本来就行动不便。”
吴文兰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维护的意思,不过还是有些气不过,指控着童颜说道,“她还要让我出去,说这里是她的家,你说荒谬不荒谬。”
“这里确实是她的家。”厉成洲低沉着声音说道,眼睛定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再开口说道,“不过童颜并不是那种平白无故会说这些话的人。”相识相处这么久以来,他对童颜的性格和脾气自然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除非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让她不忍受,她才会说出这样狠绝的话来,不然她向来温和,即使是一个陌生人,她也不可能这样开口去赶人。
“我,我,我并没有说什么。”吴文兰避开他的眼睛,有些心虚。
厉成洲也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被他这样盯着看着,吴文兰浑身有些不自在,先发制人问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那脸瞪着他,一脸的不满和生气!
厉成洲定看了她好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多说,只越过她朝卧室那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