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也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不过倒是并没有马上站起身来要走,而是看着她缓缓的开口,“厉成洲从接到电话知道您生病住院之后,整个人就如同傻掉了一般,从请假到来到这里,他几乎没有跟我说超过三句话,眉头也一直紧皱着从来没有放开过,他对你的担心,全都写在了脸上,任谁看了都能看明白,如果他不是当你是他的亲人,他又何苦这样。”
她不能让她就这样因为上次的那几句气话就直接抹掉了厉成洲对她的那么多的关心和担心,这样对厉成洲来说就太不公平了。
“哼,他真的有拿我当母亲看吗?!”吴文兰一脸的不屑,又想起之前在厉成洲的研究院宿舍里发生的一切,心存不满和怨恨的说道,“你怎么不说说我那天跪下来求他只是去找江雅文好好的谈一次,他又对我说了什么?!他说对我很失望,他说他不会再为我做任何事情!我是他的母亲,那样不顾脸面的跪在地上求他,他就没有想过我当时有多难堪,让一个母亲去跪在地上去求自己的儿子救自己,我都不顾尊严做到这个份上了,你们非但没有看见我的心酸,反而更是我把的是尊严给踩在地上无情的践踏着!”
“仅仅只是因为这一次,你就否定了厉成洲他之前为你所做出的所有,难道你这样做对厉成洲就公平吗?”童颜质问她,不过相比起她的语气,要相对缓和的许多。
“怎么,你今天了还想来跟我说教吗!”吴文兰瞪着她,很不满童颜刚刚说的那些话。
“我只是在为我的丈夫感到不值得,感到委屈,你从来都没有吧厉成洲对你的好喝为你做的事情给放在心上,你一直都在理所当然的索取,却从来没有关心过厉成洲内心里的想法,他的意愿。”童颜定定的看着她,这些话她藏在心里很久了,今天她要全部都说出来。
“哼,露出你的嘴脸了。”吴文兰不屑的说道,对于她的这些种种控诉除了反感依旧还是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