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欣然给我竖了个大拇指:“我就喜欢你的清醒。”
因为我忍着疼痛一声不吭,所以很快就上好了药,一想到今天过来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咬着牙一瘸一拐往外走。
可我还没找到沈北执在哪里休息,倒是被许东白给找上了门。
他把我一把拽进房间,目光里面似乎是含着刀子,下一秒就能把我给戳个对穿。
顾欣然在一旁尖叫:“许东白你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许家!你敢动乔以荷一个试试!”
许东白懒得听她废话,把我跟他两个人单独锁在屋子里。
他把我逼在旁边的墙壁上,距离凑的极近,语气里满是轻蔑。
浓烈的烟熏味钻入我的鼻子,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却一把狠狠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盯着他的眼睛:“来马场穿裙子,乔以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的?”
我没理他,扭过头去不愿意看他。
出了轨的男人就像是地上的屎,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自己掉价。
“乔以荷,你以为你这点儿小伎俩我看不出来吗?别人都以为你是在钓凯子,可是我知道,你是对我余情未了,不过想要借着沈北执来刺激我,你打听清楚了吗?他可不是你能够招惹的人。”
许东白说着说着,竟然动起手来。
我惊叹于他的厚颜无耻,竟然自恋到这个地步,可是我又迫于他的力气实在太大,根本反抗不了。
他把我压在墙上,牵制住我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然后另一只手用挑衅的姿势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挪:“让我看看,以前喊你穿裙子推三阻四的,分手了你却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晃荡,不就是想要我....”
“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