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了挣手腕,沈北执却攥得更紧。
“给我。”
他闭着眼,再次将这两字重复了一遍,语气听起来比刚才强硬了许多。
而后下一秒,我只觉手腕上猛地一紧,他就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和他双双陷进了绵软的床褥里。
熟悉的大吉岭茶香迎面扑来,我竟然控制不住想要流泪的欲望。
沈北执的唇就附在我的耳边,男人的呼吸声低沉又绵长,温热的吐息喷洒,他低声呢喃道:“乔以荷,我喜欢你。”
我的心脏急剧紧缩,全身的血液都跟着发热滚烫,烧的我大脑都是晕乎乎的。
我想,今晚的红酒酒劲确实很大,我只喝了一杯,怎么就醉了呢?
我无法抗拒这样的沈北执。
这样温柔又脆弱,在我耳边呢喃诉说爱意的沈北执。
于是只能默许,只能沉沦。
明知靠近他会万劫不复千疮百孔,依旧张开双臂奋不顾身地去拥抱他。
窗外忽然惊起一阵闷雷,于是眨眼间,大雨倾盆而下,雨势迅猛得好像要将天地都洗刷干净。
卧室的落地窗也被大雨敲打得劈啪作响。
沈北执从背后抱着我的腰肢,将我抵在冰凉的落地窗后,随着一个挺身,他便叼住了我的耳垂。
我当即哭着呜咽了一声,小声地求饶:“你慢//点啊……疼。”
沈北执于是低低笑了。
他嘴上轻笑着答应了,可动作却仿佛是被这激烈的雨势同化了,不见纵容,反而越发紧迫,越发要命地剧烈起来。
我的求饶被他顶/撞的支离破碎,往前是冰冷的落地窗,往后却是沈北执炽热的身体。
什么叫做进退两难无路可走,我现在才真切地领会到这样的感觉有多么磨人。
沈北执紧紧地抱着我,像是要将我融入他的骨血,我无能为力,只能随着他的进//出和动作随他一起摇摇晃晃、起起伏伏。
我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而沈北执就是托举着我在海面上翻涌的那双手。
窗外雷电和雨水彻夜不停,在这喧嚣之下,我和沈北执也彻底陷入了恣意畅快的漩涡中。
一夜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