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情。

顾昔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不是，我是有点事情想问妈。”

“问我？”顾母回头，看了顾昔一眼，有些疑惑。

不是关于白峤的，她能问什么？

转过去轻轻点了点头，“嗯，你问吧。”

顾昔呵呵一笑，转到顾母的面前来挨着顾母坐下，“就是想问问妈关于黄家的事。”念着家里的住家阿姨也姓黄，顾昔又补充了一句，“黄文虎的事。”

“黄文虎？”顾母不解，“怎么忽然想起来问他的事了？”

“就是想问问妈有没有见过黄文虎的爸爸妈妈，黄家都搬过来有两年多了吧，可是我一次都没见过那孩子的爸妈。”顾昔说着把床头柜上顾母放着的蜂蜜水递到顾母手里。

顾母接过去想着事边喝了两口，“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没见过。”顿了顿，望向顾昔，“不是说在国外工作吗？就是因为工作忙才把父母孩子安置到这里来，请保姆照顾着。”

顾昔皱眉，“可是总不会两年多一直在忙吧？我不常在家待，没见过很正常，可是要是妈也没见过那不就表示黄文虎的爸爸妈妈两年多一直没回来过吗？”

不等顾母答话，顾昔接着道，“而且，黄伯伯对小虎说他的爸爸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一般即使是真的距离很远也不会这样说的吧？”

“您说，有没有可能，小虎的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世了？”顾昔的声音放轻了些，问道。

顾母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笑了出来，把喝完的杯子递到顾昔手里示意她放回去，道，“对于小孩子来说国外就是很远啊，说去了很远的地方也不一定就是你黄伯伯的原话，也可能是小虎自己这么觉得。”

“再说了，妈妈没见过也正常，你妈又不是成天盯着别人家动静的人，说不定是回来过，只是时间不长而已呢？跟你似的大忙人，整天待在实验室里也不着家。”顾母说着用手指点了点顾昔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