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孟梦转身,‘踏踏’走了两步又拐回来,把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往墙边一靠。
“不对,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那凶狠的表情时琢磨什么呢?”
“呵呵……”顾昔眉毛下压,冷笑一声,脸上瞬间换了一副表情,沉声道,“我琢磨着猎物怎么才能反咬猎人一口呢。”
“猎人?猎物?什么啊,猎人是谁啊,你丈夫?”孟梦凑近,略带茫然随口一猜。
顾昔手一顿,一噎,显然没想到孟梦会这么问。
“才不是!”撂下一句话把盆往台边一放就转身进了宿舍。
孟梦一看顾昔这反应,哟,误打误撞猜对了!
你要真不是你干嘛说话忽然那么大声啊?人在心慌说谎的时候才会不自觉抬高声音的好吧?
还说不是呢,自欺欺人。猎人?猎物?这比喻,呵,有故事有故事~
孟梦在阳台笑了两声,忽然笑声戛然而止,手里握着一根乳白色小棒子,表情复杂。
“顾昔你自己都进去了就不能自己丢吗?啊?”孟梦隔着阳台门不满地喊着。
“还没打电话过来啊?”孟梦柔声问道。
刚冲进来和顾昔算账,就看见顾昔坐在自己的床上,神情专注在手心的手机上,压着眉头。
“嗯。”
顾昔盯着手机,颇有些怨怼,气白峤,也气她自己。
分别的时候两个人依依不舍,离别的话说了一大堆,结果是谁也没想起来最重要的事。
白峤也没想起来告诉她他到底回哪儿述职,而她,也没想起来问。
等到到了学校等电话的时候,呵呵,抓瞎。
鬼知道他去的是哪个城市啊,鬼知道飞机飞多长时间,所以他们絮絮叨叨半个多小时最后都说了些什么啊?就没说点儿有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