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顾昔小脾气上来了,别扭道。
她不反感白峤的靠近,可心里只要一想到白峤说起情话来这么娴熟,再回想起两人第一次的时候她几乎没有什么疼痛,她的心里就不舒服。
顾昔从不怀疑白峤对她的感情,在她之后白峤绝对不会有别的女人,可在她之前呢?他有没有过别的女人?或者说有没有和别的女孩子交往过?
毕竟她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而且他比她大近五岁,难道在他们相遇之前的岁月里白峤一直都是一个人吗?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只要一想到他对她说的类似的话他曾经也可能对别人说过,他们之间的亲密他曾经也可能和别的女孩子有过,顾昔的心里就燃起一股无名火来。
连带着对白峤的触碰也泛起抵触的情绪。
顾昔也知道这突如其来的脾气很没道理,白峤之前有没有过女人关他们现在什么事,只要白峤在遇到她之后心里只有她不就好了吗?
可是现在顾昔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的情感已经压迫了理智,无论怎么在心里给自己疏通,不一会儿又会堵上。找多少个理由安抚自己都抵不上‘白峤在她之前可能喜欢过别人’这一个认知。
他对她那么好,在她之前他也对别人那么好过吗?
只要这么一想,顾昔就觉得胸口压迫得喘不上起来。
她心里就好像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
一个小人儿说不管之前有过什么,现在白峤的心里只有她,另一个说白峤有过别的女人。
“白峤为了她能自毁前途。”
“白峤有过别的女人。”
“白峤和顾父顾母一样,是把她当成眼珠子在疼惜,听到她住院的消息立马就飞回她身边照顾她。”
“白峤有过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