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峤被顾昔顶得一噎,眉毛狠狠一跳,可还没等他再说什么又听顾昔接着说道,“刚才我问你你不说,现在你想说我也不想听了!”
“起开,让我下去,我饿了,我要吃饭。”顾昔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但明显的,白峤不会在这时候放人。
“先听我解释,嗯?”知道端过头了,现在反倒激起了顾昔的逆反心理。索性不再端着,语气都带上了点儿商量的意味。
白峤一个翻身,顾昔双手被束缚,双腿被压制,顿时刚消散去的那股委屈又升腾起来,红着眼睛直直地望向白峤。
“你说不说是你的事,我听不听是我的事!”顾昔反应仍旧激烈,但好歹没有再挣扎。
白峤把手松开了点,心底一阵无奈,隐隐有些后悔自己所采取的方式。顾昔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有人跟她横,她只会比他更横,除非那个人能够完全地压制她。
白峤估摸着一开始她看见他的冷脸的时候是有在反思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的,只不过没有反思出个结果来,但气焰被他压制着倒也乖巧。
只是后来他看见她不停地掉眼泪一个不忍心软了语气,她马上就敏锐地感觉到了。本来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人,这么一来更是觉得受了冤枉,脾气也就跟着起来了。
“你还记不记得我在车里和你说过什么?”白峤语气和缓,尽量不再刺激得顾昔更生气。
“不记得!”顾昔当即就回了一句,想都没想。
白峤一噎,这么一闹他的气是完完全全消散了,现在满心的都是怎么把媳妇儿哄好,谁叫他作死要用这种教育方式呢?
这么一想,干脆连脸也不绷着了。无奈一笑,不顾顾昔的挣扎,将她的一只手牵引过来贴在自己脸上。眼睑垂下来,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颇有几分可怜的样子。
“我今天和你说不准胡思乱想的是不是?”白峤轻声问道,语气里含着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