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顾昔笑了笑,开口道,“第一个电话是孟梦打过来的,有一个室友手被划伤了,去医院包扎正好发现我办理出院了,所以打过来问问情况。”
顾昔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就一直盯着白峤,观察到白峤的眉眼明显地柔和了几分,心里一喜,乐道:果然,男人也是要哄的!
却全然不知道在她观察白峤的时候白峤看似目光落在桌面上,实际上也在观察着她。
从国内首屈一指的京华军校出来的职业军人,又是在军营里、战场上真正历练过的,那会那么容易就把自己的情绪谢泄露出来?
不过是故意的罢了,目的就是而为了看顾昔的反应。
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面的时候顾昔就说过,婚后各不相干,不能以丈夫的名义束缚她的自由,因此也最烦自己过问她的事情。
但现在,自从顾昔有了变化后似乎连这一点都跟着变了。看到自己冷脸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生气,而是耐心地解释给自己听。
还一边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自己的情绪变化,看到自己情绪好转,居然会像是忽然松了一口气一般。
顾昔从来就没想过白峤是故意把情绪放大透给自己,她心里只想着自己是刚犯过错的人,既然都决定要改了那态度就一定要诚恳。看着白峤的情绪似乎好转了几分立刻笑眯眯地接着道,“第二通电话是柳铭打来的。”
因为柳铭只比她大一届,两人又互相发过几次短信,顾昔本来就不是多喜欢学姐来学长去的人,因此出了认识之初叫过几次学姐之外,在称呼上已经直接称呼柳铭的名字了。
忽然想起来白峤不知道她口中的‘柳铭’是谁,又多解释了一句。“柳铭是我第一天入学时院长派给帮我的一个学姐,是学生会的人。”
听到‘学姐’两个字,白峤脸上出现了一丝愉悦,只是没多明显,因此顾昔也没察觉到。
“柳铭人很好,第一天帮了我不少忙,学校里的地点之类也都是她介绍给我知道的。”顾昔俏皮地冲着白峤眨了眨眼睛。“我们有交换电话号码,现在她不知道从谁那里知道我住院的事了就打过来问问。”